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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第17节 (第1/2页)
年朝夕理也不理他,视线又落在了台上, 这一眼没看到,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雁危行没落下风,但脸色却着实算不上好,出招依旧凌厉,神情中却有大病初愈一般的苍白。 可方才,他又确实没受伤。 年朝夕皱了皱眉头,想到什么,立刻问净妄:“雁道君是受过伤吗?” 净妄抬头看了一眼,又不感兴趣的低下头,不怎么在意地说:“旧伤罢了,几天前旧伤犯了,估计是还没好,不过没关系,他就是个铁打的人,撑过这一局还是没事的,你不必担心他。” 仿佛是为了验证净妄所说一般,雁危行出招更加凌厉起来,脸色越白招式就越狠,牧允之一时间居然还落了下风。 净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语气冷静道:“雁危行这人,越伤就越狠,越是危险越能抗,你等着吧,你们城主啊,撑不了多久了。” 他话音落下,雁危行突然露出了个破绽出来,牧允之看出是陷阱没有冒进,雁危行却反而趁机欺身而上,血色的剑势吞吐之中,剑尖直指对方咽喉,剑势触及,又猛然停住,只刺破一点皮肤,流下一点血来。 可年朝夕却分明觉得,方才雁危行是真的想一脸刺下去的。 牧允之败。 整个杜衡书院一阵沉寂。 月见城城主,在月见城败了。 而从刚刚比试开始到现在,甚至还没过去一盏茶。 那少年除了脸色苍白一点,甚至都没受什么伤。 沉寂之中,少年收起了剑,淡淡道:“承让。” 牧允之沉默片刻,平静道:“本君输了,道君自可向我城主府提一个要求。” 众人仍旧反应不过来。 雁危行想说什么,一个少女声音突然道:“雁道君,等等。” 雁危行立刻看过去。 年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演武台,看着他,笑道:“道君有什么要求,可否等我离开城主府再提,我怕他连累我。” 雁危行一愣,还没什么反应,牧允之立刻皱眉道:“离开城主府?兮兮,你在说什么!” 年朝夕看着他,突然笑道:“牧允之,已经是第五天了。” 牧允之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年朝夕就笑了笑:“看来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牧允之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 而这时,年朝夕已然淡淡道:“我说过,给你五天时间考虑,到时候不管你同意与否,我们当众退婚。” 第14章 话音落下,杜衡书院一片死寂。 无数的视线落在年朝夕身上,也落在牧允之身上。 此刻的牧允之已是落败之态,又被自己的未婚妻当众退婚,仿佛一个笑话一样被不相干的的人围观着、评论着,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可是那一刻,他心中涌起的不是本该有的屈辱或愤怒,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躁和急切。 微风吹过,眼前少女的身影愈发单薄,仿佛自己再也抓不住一般。 于是那焦躁便愈发剧烈起来,催促着他赶紧去做些什么。 可他身居高位已经太久,习惯了压制自己的情绪,便也无法去分辨自己的内心在诉求什么。 他想说自己并不想退婚,他想说困龙渊一事一定给她一个交代,他想问她一句为什么。 他更想说,他曾在战神面前立下誓言,此生绝不会背誓。 可是张开嘴时,他却说:“兮兮,和我回去,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面前的少女笑了笑,随手撩起一缕被风吹散的长发塞到耳后,淡淡道:“牧允之,我给过你时间了。” 只不过他没在意罢了。 牧允之抿紧了嘴唇。 年朝夕已经不再看他,转头看向了观台,声音清越道:“如今,几位山长正好都在这里,便劳烦几位为我做个见证,我年朝夕与牧允之的婚约自今日起取消,从此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这句话自她口中说出来时,牧允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然后近乎失态的打断了她,沉沉道:“年朝夕,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解除婚约意味着什么?” 年朝夕看了过去。 这个婚约意味着什么呢,最开始的时候,它只意味着父亲想为她找一个可心的夫婿而已。 后来父亲战死,苍天大树一夜倒下,两个还未长成的小树苗只能报团取暖抵御风雨。 那时起,婚约就不仅是个婚约了。 她代表了战神势力,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