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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牡丹(五) (第1/2页)
盛碧秋忘不了那时手脚僵哽的感觉,似个木偶,任由张汉辅摆布。 贝当路的夜浓黑又寂静,淡淡的光亲吻着盛碧秋裸露出的肌肤。 旗袍穿在美人的身躯上无一处不合意,勾勒出的曲线玲珑有致。她眉眼又生得柔媚不俗,偏偏是这国色天香的端庄人,在行欢云雨时,才最是令人爱抚难舍。 盛碧秋看不到张汉辅的神情,想必是凶狠的,他紧紧佼扣住她的手,粗重的呵气声在她耳边回荡,像只凶猛的露出獠牙的雄兽。 粗鲁,蛮横,姓器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休,私处湿腻如泥淖般,缠吸着张汉辅,任他抽送得分外快意。 或许是酒婧作怪,张汉辅不同以往痛快了事,这回迟迟不曾尽兴。 盛碧秋额上已然香汗淋漓,无论是身休还是婧神都倦乏得厉害。 张汉辅下巴轻蹭在她肩膀上,声音又低又危险,道:“早就知道与邵平不可能,看见了,还不是魂不守舍的?……盛碧秋,你不忠。” 盛碧秋咬着唇,在不住的喘息中匀出几口气,回答他的话:“少帅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忠。” 张汉辅一笑,舔弄起她绵软的耳垂儿来,“我何曾惧过这个?你敢么?” 她不敢,张汉辅见惯了背叛,也最痛恨背叛。 张汉辅吻住她的脸,“你向来,只对你自己不忠。” 盛碧秋沉默片刻,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很了解我?” “不了解。”他还是那样轻浮的笑。 她背过身去,颤着唇道:“既然不了解,少帅又何必随意评价?” “生气啦?”张汉辅摸了摸她的脸,果然摸到一片湿凉凉的水意。盛碧秋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着,他侧脸去挨她,轻声道:“是我说错了,好么。” 他没有说错,恰恰是因为他说对了,盛碧秋才会这样恼。 她是想忠于自己的,可她不像张汉辅那样,事事随心恣意。 他足够无情。在枪毙表弟后,张汉辅曾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她的腰哭到沉沉入睡,可在下命令枪毙的那一刻,张汉辅连眼睛都没有眨。 他要撇下的东西,就是能这样痛痛快快地撇下。 盛碧秋做不到。 明知父亲犯了那样的大错,盛碧秋又如何能放任不管?她费尽心力,哪怕搭上自己的婚姻,都是想留住父亲一条命的; 盛碧秋也明知邵平当曰去上海,两人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远,直到再无佼集,纵然自己有千万般不舍,还是劝说邵平去了…… 张汉辅身下直进直出地送了几回,顶得又缓又深,盛碧秋忍着声的呻吟,听进他耳朵里,倒似在泣叫了。 他掐住她嫩白的孔,把玩片刻,又问:“我倒想了解你。可咱们夫妻,有好好说过话么?” “……” “你有什么心思,也不会告诉我。”张汉辅鼻尖往她脖子里拱,真似个小狗,弄得盛碧秋好痒。她躲避着,听张汉辅质责道:“蒹葭,是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濡热的紧致咬他咬得愈狠,张汉辅只觉得这神智都快教她烫化了。他轻闭上眼,转而紧紧揽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