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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欢宴(解毒、迷x、失身) (第3/4页)
依旧是变着法儿地撩拨,湿润的花谷被他嘬出啧啧水声。穴中酸软愈盛,宴云彻底沦陷在他任肆的唇齿间。最终,在凌若持续不断地狎亵戏弄下,浑身痉挛着再度攀上极乐之巅。 她天真地以为,如此就算缓了媚药的凶性。然而,这场名为解毒的堕落之夜却远没有结束…… 无法彻底填补的内心空洞,寄生出蓬蓬丛丛的藤蔓,蛇信般缠绞着她,把她拖向更为迷乱的淫乐之宴。 …… 记不得第几次泄在他手上,宴云只觉这夜晚尤为漫长。 大片光滑的雪肌香汗淋漓,还有那似乎永不会停止涌泄的花径,好像要把全身的体液都在一晚流淌殆尽。 气力耗损,宴云整个人到最后已半入昏昧,只有下体还持续进出着男人修长的指,随动作发出淫荡至极的吧唧声。 凌若跪立在她两腿间,除了动作,已许久未发一言,汗水从他额头密密渗出,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胯下那物肿胀欲裂,几欲把他逼疯。 下袍濡湿一片,是她动情时的喷溅。三只根骨分明的手指齐齐没入花谷,沿着软肉抠弄一番,又缓缓撤出。 凌若顺目瞟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宴云,向早已泥泞不堪的内道里再添一指—— 鼻间气息愈发沉重,他俊朗的面容上,此时亦显出几分乖戾扭曲。 在觉察掌上的异动并没有引起她不适的反应后,凌若几乎于瞬时收起手,撩开袍摆,露出衣下苦苦忍耐了一夜的坚挺。 粗壮的肉柱如一柄利剑,高高竖起。四周贲张青筋暴起,因充血过久,极是狰狞可怖。顶端轻微上翘,圆硕的龟头胀如鸡蛋,上面渗出津津清液,早已对面前的珍馐美馔迫不及待。 凌若抚了一把宴云湿滑的花穴,操持着坚挺的欲望,向穴缝迫近…… 玉门经过扩张,向外微翻,凌若抿着唇,将梆硬的龟头堵在那细缝前,一点点往里撑进。 久乏入寐的宴云毫不知自己正在遭人侵犯,呼吸平稳,桃腮粉嫩,透着多次临潮后的淫媚娇娆。 粗长阳具艰难抵进了半个肉头,凌若原以为那里已足够容纳下他,孰料刚进去,就被卡的严严实实。 膣道里又湿又热,花道口层层褶皱紧咬着他的分身,腻滑软肉绞锁着昂扬的硕大圆头,不肯让他轻易占满这魂牵梦绕的销魂之地。 凌若缓缓将肉棒撤出少许,再徐徐顶进,窄腰前后厮磨,如是再三,混合着交泄的淫液,终于把整个圆头都戳了进去…… 穴口被撑至最大,小小阴唇被扯向两边,卡得失血泛白,他紧紧盯着那吞入巨大的湿缝,黑眸迸射的情欲,几乎要把人吞噬。 到这一步,说他趁人之危,倒不如说一时兴起。毕竟,这般温香艳玉的景致在前,他若只做远观,那真可以称得上断情绝欲的圣人了。 当然,可能这临时起意中,多少也沾着点儿委屈的执念。 怪她实在太招人惦记,自己如今挂着弟子的头衔,讨不来她偏爱,稍不留神,怕不是要被哪里窜出的阿猫阿狗抢先占了去,再不慎搞出个李宣初第二,他岂非泣诉无门,只能睁眼看着煮熟的鸭子从面前飞走…… 思及此,他不由挺起腰杆,把那粗长的阳具往里插地更深。 宴云的无知无觉,给凌若的递送大开方便之门。巨物才刚进到一半,一股难以言说的绝妙滋味,就从花壶缩绞的肉柱,唰——地直窜过脊背,向四肢末梢蔓延…… 凌若粗重的呼吸散乱,他眯起秀狭的双眼,忍住想要大操大干的意念,慢慢把炙硬的肉棒整个楔了进去。 “嗯——”花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火热,凌若直爽到头皮发麻。阵阵心悸从二人交合之处扩散开,那原本幽深的瞳眸,也浮现出一星嗜血的赤红。 甬道被媚药浸润的高热,由他坚硕的肉棒传递到周身每寸发肤,熨得他心口发烫,只想大行禽兽之事。 短暂的停顿后,他将肉冠向回抽出,快到穴口时,复往里一捣——如此深插浅磨,不止套弄得那话儿畅爽至极,还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湿透的锦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