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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ěɡě.cǒ#8559; 羞辱(强X、失禁) (第2/2页)
——不、不要……啊啊啊——”喷涌出的花液被他坚挺的肉棒堵在穴口,李宣初掌住她的纤腰,又是几十个回合的狂插,直捣得水花四溅,顺着股沟淌了满床。待看她身子酥软已极,他大力扯掉宴云上半身的遮掩,将其整个朝上翻转了过来。“…嗯嗯……”顾盼生姿的美眸里此刻罩着层迷离的水雾,惯会吐露嚷骂的樱唇,也早已没了叫骂的力气,微微开阖,发出的只有动听婉转的哭吟。宴云的双腿大敞着,露出身下汁水淋淋的娇穴,肿胀的阴唇遮掩着闭合不拢的花缝,仍在无声往外吐露晶亮的淫水。李宣初往上架起她早已褪去丝履的莲足,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白玉般的乳肉,一手扶着丝毫未见疲软的龙柱,再次撞进她滑腻湿热的膣道。“啊——啊呀……”高潮后的蜜穴敏感非常,春液泛滥的花径,仿佛成了被彻底降服的一汪艳肉,只能随征伐者的律动,瑟瑟颤抖。“这么骚的淫洞,直接肏烂它也就不需要什么封印了,嗯?”“李、李宣初……你、不得好死,啊——”就连诅咒,都带着风骚入骨的娇媚淫荡。“还有力气的话,不如多叫几声,把浪劲儿都使出来,我才能满足你不是?”软肉随着他黑龙般的硕大进出,被带翻出来,吐一股腻腻的水儿,又被重重捣进,直入到穴道最深处。“啊啊……不……”她在狂乱中失声呻吟,尖尖玉乳被冲撞得上下摇摆。痛苦与欢愉的双重叠加,忽而让她产生出一股排泄的可怕冲动。“嘴上说这不要,还不是张开腿由着我干。嗯?”“不,不要,玉郎,玉郎……求求你……”她失魂地唤,沉溺在欲的浪潮里,不知今夕何处。李宣初不疑这称呼有异,只当她在讨巧,巨物顶着她小腹高出一块儿,恶劣地问:“求我作什么?”“……求、求求你,别插了…你出来……别呀——啊呀啊——”霎时,灭顶的极乐再次袭来,宴云全身痉挛着哭喊,一股温热的细流兀地浇在李宣初结实的小腹上——她竟真的被操到失禁,不受控制地迸泻出来……水液上下齐流,无助的泪浸染上她的香腮。李宣初黑眸漫上一层赤红,凌虐兴起,亦不管她还能否承受,肉刃一味霸道地抽插深入,像是真要把这个浪荡淫艳的女人弄死在床上。细瓷般的人儿,被男人狠狠抽顶着。红帐外,那始终未发一言的黑衣男子,听着里头莺鸣燕啼的哀吟,满脸兴味,毫无回避的自觉。他垂眸望着胯间被硕长性器支撑起的黑袍,这种感觉,好让他回味起被囚燕虚山前,仗着纯魔之体,猖狂三界的任肆时光。曾纵欢淫乐过多少女妖魔魅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但这种与人共生,同享苦乐的感觉,着实显得新奇有趣。她的湿,她的热,她绞紧颤动的每一寸嫩肉,都无有保留的被他安享、感知着,甚至连她失禁时喷泻的暖液,都让他冰冷的血肉感到十足熨帖。眼尾朱砂嫣然欲滴,是极端兴奋带来的结果,如今和他死生一线的李宣初,亦是如此。春光旖旎的帷幄深处,还在进行着最原始的肉欲交媾,李宣初尽情宣泄着心头积郁,直到罗浮殿外传来的动静打扰到专心弄穴的他……后山发生的争斗已传到山下,众修者齐齐汇聚在罗浮殿外,商讨着擒获叛徒的办法。李宣初暗下眼波,将起先被宴云包扎好的布条扯下,边挺腰送着巨棒在酥软的花径里进出,边拿出带血的手从她如花的娇靥,一点点向下顺抚。大掌滑过宴云玉颈的时候,他瞥见了凌若送给她的香囊。冗长的情事耗尽了宴云所有的气力,只能颤着鸦羽般的长睫,眼睁睁看香囊在李宣初纤长的指间化为齑粉,连一声拒绝的话都讲不出来。娇躯香汗淋漓,但李宣初手指移动的痕迹却清晰可辨。从香软的乳,到细滑的腹部,最后是湿漉漉的股间,收指的一瞬,他终于重重一个深捣,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嗯呜……”不止是灼热精液灌入带来的极致刺激,还有禁制骤被打开,真气流窜的冲击——使宴云一时如坠万丈云端,神思恍惚不已。而最后脑中尚存的记忆,只有李宣初兜头盖过来的玄色衣袍,和一句:“过往两清,各无亏欠……”如是无耻至极的说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