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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件照怎么弄的？”

    耿慕默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

    心里很快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郁尚霖捡到她手机之后，看到了屏保，就告诉郁商珩了。

    “网络上找到的。”耿慕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触犯法律了。

    以前当人工智能的时候，父亲没有给她设置信息获取上的限制，她想要了解的东西，全都可以去了解。

    这个时代的科技比较落后，她了解过这里的网络技术后，入侵了郁商珩的公司系统，这样的行为，好像不太好。

    “嗯。”郁商珩脸色倒是平静，眼底漫起了一层雾色，又加了一句，“公司安全部门没查出来。”

    他鲜少说话，嗓音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陈述似的语气，让人猜不到他话里的情绪以及想要表达的意思。

    管嘉吞了吞口水，不是吧？

    莫名替信息安全部捏了一把汗。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耿慕老老实实地道歉，希望对方不要追究了。

    心里头漫上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是惊慌和担忧。

    果然，下一秒耿慕就看到了虚拟屏幕上跳出来的细小的字眼。

    【“惊”上升0.5%，请宿主继续努力！】

    【“恐”上升1%，请宿主继续努力！】

    每次她都能从郁商珩这里，得到一些负面情绪的提升。

    “没关系。”事实上郁商珩倒是没有计较的意思。

    管嘉：“？？？”

    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郁总你倒是问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还要通知家长老师好好加强对她的管教，严重一点甚至可以让警察插手好吧！

    “郁总，要不要问一下她是怎么操作的？”管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郁商珩看了他一眼，还真的问了句，“怎么办到的？”

    耿慕对郁商珩解释，“我，无意的。”

    她解释不清，所以说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管嘉：“……”这敷衍的态度，可以。

    郁商珩一时不知道怎么接，黑眸看向了管嘉，语气没有波澜，“她说她无意的。”

    管嘉：“……好的，郁总。”怎么感觉郁总和白耿慕同仇敌忾，而自己反而成了个坏人？？

    而且，接下来，车里的两人又开始沉默了。

    管嘉看了一眼手表，提醒了一句，“郁总，研讨大会的时间快到了。”

    看两人说话慢吞吞的架势，他真是无法忍受！

    难道他们聊天还需要他来当主持人吗？？

    那能不能多给他发一份工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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