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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 (第2/3页)
给哥儿或者女人来打理的。 袁府又不是没有男人,可是袁故竟然没有把家业交给袁游龙打理,也没有把家业交给袁优雅打理,而是把家业交给袁晨晨一个哥儿,一个在外头流落了十几年的孩子来打理,再说了,袁故是在看不上他们俩个乡下来的孩子的知识的情况下,开口说要把袁府交给袁晨晨打理,贺赢一不知道袁故是太爱袁晨晨的母亲,爱屋及乌了,还是他养在身边的两个孩子太垃圾,太让他失望了。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袁故是在欺骗袁晨晨,骗袁晨晨去学堂学习,但是学成归来后,不会把家业交到袁晨晨手上。 袁晨晨不知道该怎么拿主意,贺赢一可不喜欢他和别人接触,看向贺赢一要询问他的意见,贺赢一点了点头,虽然他还不想让袁晨晨接触外面的世界,不过看来,是时候让他结束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他迟早会是他的灭后,到时候要烦恼的就不是区区一间袁满楼了,到时候他要烦恼的,是东雀国内部的事,让他早些学会如何管账也是好的。 见贺赢一点头,袁晨晨才答应袁故会去学堂上课。 三人用完餐后,袁故自己把竹桌上的餐具收拾干净,还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拭竹桌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地,过程中,袁晨晨和贺赢一也一起帮忙,起初,两个孩子还以为如今的袁府,已经落魄到要当家的自己动手收拾了,后来才从下人的口中得知,那间竹屋,袁故从来不让别人踏进一步,不让别人碰他给郑执建立的竹屋,就算是林姚姚,袁优雅或者袁游龙想要进去看一眼也不行,那里是袁府的禁地,只有袁故一人可以进去。 袁故在竹桌上铺了一张白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袁晨晨真会写字,他让袁晨晨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袁晨晨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大名,现在的他写字非常好看了,袁故看了都不自觉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原来晨晨的晨是晨曦的晨,爹爹现在才知道,好名字。 说完,袁故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袁晨晨,愿心成,愿心诚,写完之后,袁故说:爹爹之前还以为你的晨晨,是成功的成,和诚实的诚,意思是祝愿你心想事成,并且遇上心诚之人,原来是这两个晨吗? 是的父亲,小时候,我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写了这三个字,我原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念的,赢一他娘识字,告诉我,我的名字叫袁晨晨。袁晨晨苦笑说,他以前不识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一个人没爹没娘没家,没人要的孩子,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袁故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袁府的账册观看,翻开的第一页就让他摇了摇头,翻第二页时,袁故神色痛苦地揉了揉额头,第三页,袁故有种要把账册关上的冲动,贺赢一和袁晨晨就站在他身旁,他看着袁府的账册时,没有避开他们俩,想来是觉得他们不会看账,当着他俩的面翻看也没事。 袁晨晨没有管过账簿,自然是看不懂账册上写了什么,但是贺赢一却是看得懂的,只一眼瞧过去,贺赢一就知道袁故为何如此痛苦了,他的两个孩子还真是厉害,现在袁满楼没有顾客光临,两个孩子却仍然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林姚姚不久之前买了一个新的发簪华了二十枚银板,袁优雅买了两件新衣花了三十银板,袁游龙又是赌博又是和朋友喝酒逛青楼的花了一百银板。 难怪袁故会如此头痛,在袁府如此艰难之时,林姚姚等人不是想着办法给袁府省钱,而是依旧无忧无虑的花钱,袁府在这样入不敷出下去,不垮也难了,不怪袁故要把袁府交给袁晨晨打理了。 袁故看着账册看到一半,似乎是气得不行,发出了剧烈地咳嗽声,把血都咳出来了,袁晨晨把账册拿走:爹,今天就别看了,身体要紧,爹爹先歇息一会儿吧。 没关系,爹爹还撑得住,咳咳咳。袁故还没把话说完又咳嗽了,再次咳出了血,袁晨晨给他倒了杯热茶,他喝了一口仍然坚持要看账册,把账册从袁晨晨手里夺回来说:爹爹必须守着这袁满楼,这是、这是爹爹和你娘最后的心血了,爹爹没用,保不住你娘的产业,可不能连这最后的袁满楼也弄没有了。说完,袁故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爹,身体要紧啊,就算袁满楼没了也没关系,孩儿愿意养你一辈子。袁晨晨说 不,袁满楼不可以没有,必须保住,必须保下来,如果保不住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啊,以后就算再见回你娘,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他?袁故痛苦地说 袁故一个长辈在两个晚辈面前哭了起来,也许是太辛苦,太痛苦了,他不顾自己长辈的威严,当着两个晚辈面前哭了起来,袁晨晨看他哭,又嘴巴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跟着他一起哭,贺赢一拿出手帕给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