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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学会了(h) Ⅰz#8462;ans#8462;u.#9374;o (第2/2页)
并不是所有性爱都要以高潮为目的的,有的时候她只是享受和他人建立连结的过程——和外界的人。 当然,如果可以达到高潮,她会更看得上这个人。 腿被架上崔权的肩膀,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拨开,许穆榛有点讶异:“你……要干什么?” 崔权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闪着淡橘色的光,他没说话,俯下身去,舌尖轻轻舔弄那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阴蒂。 “你……也不用……唔……别、别舔……嗯……”第一次上床而已,口交未免过于熟稔了,好像两人点头之交的人用拥抱来打招呼一样。 可是崔权这没轻没重的舔法,让许穆榛心里痒痒的,况且这时候打断有不解风情之嫌。她轻轻摆弄自己都臀部,试图和崔权都舌头配合起来。 既然人家有意服务,也不能让他白忙活一场啊。 经过一番配合,舌头这阴蒂上的充分揉捏裹挟,让那个肿硬的小豆盛开成樱桃甜果,荔枝蜜肉。 “呜呜……啊……” 许穆榛的声调变得不像自己,一旦到了高潮,她嗓子眼就叫成了小猫呜咽,快感也呜咽着跑到了会阴、腰间和四肢,小爪子没轻没重地扣抓起身上人的肩膀。 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崔权湿乎乎的嘴唇,许穆榛摆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划过他潮湿的额头。 看来,学会了。 激情过后,崔权圈着她。 这次威胁(许穆榛认为是撒娇)成功地让他进入了这个女人的生活,崔权获得了上学时翘课、偷父母钱买玩具那样的兴奋感。 他看得到许穆榛身上微弱的危险气息,她不是一个平淡的人——本分踏实地获得高学历,按部就班地赚工资。她肯定会在某一步偷奸耍滑,卖弄小聪明,捣腾些无伤大雅的龌龊事。 身旁的人开始挪动,他让开一点地方,由她取出被压住的头发。 “我该走喽,”许穆榛捏着他的脸颊说,“可别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崔权恨死她这种哄小孩的态度,但心里已经开始为怀抱的空虚而失落。 而从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和他吻别,到走出房门,许穆榛都没有提过一句照片的事。 回到家中,正巧遇上下了晚自习的许恒。他神情淡淡,却并不狂躁。 许穆榛松了口气:很好,挺正常的。 她笑呵呵地脱下外套,谨慎地招呼:“回来了?” “嗯。” “吃过了吧?” “嗯。” 点点头,她便走向浴室洗手,此时许恒跟了上来。这种紧跟的节奏她有点紧张,但看到对方只是来挤牙膏,也就放心了。 只要和许恒待在一起,她就难以放松。 冷不丁,许恒问:“你晚上加班?” 许穆榛认真洗手,没有看他,带着笑意说:“当然啦,不加班咱们吃什么?”她洗的很认真,指缝、虎口都照顾的很到位。 许恒也难得地笑了,“辛苦了,榛榛姐。” 温润的话配上他斯斯文文的模样,显得十分温柔。可许穆榛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了句“不辛苦”,就关掉水龙头朝卧室走去。而身后突然响起的许恒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衬衫的扣子掉了?” 脚趾“嗖”的一下缩紧,头皮也瞬间冒出了点汗。许穆榛吞咽了一下,看了看领口衬衫上的线头,转过身微笑说:“哦,不小心掉了。” 然后,她便在许恒温和无害的注视下,半吊着心回到了卧室。而浴室的镜子里,许恒那张清秀斯文的脸,露出了仓鸮般的阴森诡秘。 一个写h的新手一写h就费腰…… 可不得求个珍珠收藏嘛~留个言也好呀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