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92节 (第2/3页)
毒的,真的是一个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姚昙惜泪珠要掉不掉的泪眼,谭幼仪叹了口气,接着转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姚昙惜心头一喜,赶紧快步跟上。好像生怕谭幼仪抛弃她似的,跟得很紧。 萧行言没有与姚昙惜碰面的意思,他要做的事都做完,已经先行离开了。 来时的车依然停在外面,天寒地冻,杨树光秃秃的枝丫上盖着雪,姚昙惜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赶紧钻进了车里。 车子缓缓行驶在路上,车内很安静。谭幼仪清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姚昙惜指尖抠着掌心,有一种异样的违和感。 她穿得这么少,没有穿外套,直接跟着谭幼仪出来了,谭幼仪居然也一声都没问? 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姚昙惜所住的公寓。进了门,谭幼仪立在客厅当中,目光定定盯着姚昙惜。 “……谭姨?”刚打开的暖气还没有送来足够的暖意,姚昙惜的牙齿直打架,“怎么了谭姨?” “去找件衣服穿,然后,”谭幼仪叹了一口气,“收拾东西,你……搬出去吧。” 姚昙惜倏然张大了眼睛,“谭姨?!我……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我都会顺着缈缈,再也不跟她吵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够了。” 谭幼仪不想再听,“你没错,是我错了。你确实是姚盛林跟别的女人生的女儿,你一点也不像他。虚伪也好,贱也罢,到此为止,你走吧。” 姚昙惜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听见了? 怎么可能……活动室两边都有很大的窗户,外面根本藏不了人偷听才对啊…… “你在说什么啊谭姨?”姚昙惜攥着手心,“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你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那里太可怕了……” 谭幼仪没有一刻比此刻更明白这个女孩子的意思。没有正面承认——当然不会主动承认,又暗示精神病院太可怕,她是吓着了才口不择言? 谭幼仪摇了摇头,“我假惺惺用来自我满足的表演结束了,就这样吧。” 说着她没再看姚昙惜,转身出了门。 姚昙惜跌坐在沙发上,从指尖到发丝,仿佛都冻住了。 …… 萧行言回到家中,宁缈正在指挥佣人们更换家里的装饰。 花园里布置了华丽的彩灯,客厅里摆上了一盆一人多高的富贵竹,上面挂着一串串精致小巧的红灯笼和小鞭炮。台阶上摆着一盆盆大花蕙兰,雍容大气,娇艳似火。 过年嘛,家里总要有点年味儿。 看见萧行言进来,宁缈小脸一扭,轻哼了一声,继续该干嘛干嘛。 “……怎么了?”萧行言走过去,展臂从身后将她抱住,偏头轻啄她的脸蛋,嗓音低沉含笑,“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睡完就跑的狗男人,哼!一大早就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走开走开,”宁缈拿手肘顶他,这个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她一不小心就想起了昨夜的梦,就是那个,书桌上的那一段,居然还被人闯入了……宁缈的耳朵发热,赶紧把那个羞耻的画面赶出脑海,“别妨碍我做事!” “嗯?”萧行言瞥了眼忙碌中的佣人们,薄唇贴着宁缈的耳朵,“太太要做什么事,我帮你做。” 低低的嗓音带着磁性钻进耳中,性感的一塌糊涂。宁缈扭头睨向萧行言,才刚张开口,唇却倏然被他堵住。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他轻柔地覆着她的唇瓣,缱绻缠绵的爱意透过相依的唇齿传递过来,她给他同样温柔的回应,无声的告诉他,她对他的思念如潮,不少于他半分。 “缈缈……”萧行言埋首在宁缈的颈侧,鼻息间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他轻蹭了蹭,嗓音慵懒,“你那天说的歌是什么?” 佣人们来来往往,对先生旁若无人黏着太太见怪不怪了。 宁缈被他蹭得痒,轻笑着闪躲,“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