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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BE:暗涌、一(h) (第2/7页)
的人似乎叫了好几声,见我一直没有回应,大概是吓到了,连忙慌张地试图开门。 ……是他吧。 每次都是他。 门锁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音。 浅野冲进去时,组长夫人刚刚发出一声无意义的笑。 他还惊魂未定——组长叫他时,说的是昨晚玩得有些过头,让他帮忙照顾——以为推门进来便要看见一个被吊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夫人,然而低下头,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大片乳白。 人妻未着寸缕、静静地坐在榻上。 她看着他,琥珀金的眼睛像一对儿漂亮的琉璃珠子。许久,才游离似的笑了,叫他:“浅野。” 她声音沙哑,颈上有鲜红勒痕,泼墨似的发尾,乳晕残留烛泪似血的艳色。 浅野弦:“……” 浅野弦:“夫人。” 他低下头,不再与那双什么都映不出来的眼眸对视,恭恭敬敬地说:“您感觉身体还好吗?组长叫我来…服侍您。” 人妻仍在游离。 她看着他,可视线不聚焦,眼睛眨动的频率也比常人慢些,赤着身子发怔,像只主人忘了帮忙穿衣的人偶娃娃。 浅野弦:“……”他垂着头,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抿起唇,低声说,“冒犯了。” 将首领的夫人抱去浴池的路上,指尖感受到奇怪的触感。 在大腿上,手指刚好箍住的位置。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幅度极轻微地揉了一下,而后一瞬间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针管…注射的痕迹。 是针孔。 组长给夫人用了…那个。 人妻枕在他的臂弯,侧着头,看着他。 像是琥珀与琉璃的眼珠下,是哭到红肿的泪渍。 他克制地避开视线,将怀中人放进浴池—— 下一刻,女性便沿着池边圆润弧度,如一只无法自控的娃娃,滑进了池底。 浅野弦:“…!!” 肌无力吗?!还是打错位置瘫痪了?! 他连忙重新去捞。 然而攥住什么的那个刹那,他的手被温热湿润的柔软回握住了。 人偶握住他的手从池底浮起,长发晶莹散落。 长发之下、眼周红肿,眼睫与面颊都沾上水珠,从湿发落到睫毛,再落到嘴唇,滴在他手上。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 那些水温度滚烫。 领带勒得他呼吸困难。 “骗你的。”首领夫人恍惚地对他笑起来,眼底有种不真切的朦胧意味,“火并的时候看不出来装死可不行,会遇上危险的。” 太近了。 空气中氤氲沐浴乳的气息,西装被飞散水珠打湿,从领带一直湿到衬衫。浴池上蒸腾水汽,眼前白雾之中、细腻光洁的肌肤与刺目红痕都蒙上朦胧的纱。 “……是。”他垂着头,指尖不受控地想要抽出离开、逃之夭夭,然而沉默过后,只是任对方捏着,低声道,“是我能力不足。” 夫人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他感觉湿透的领带越勒越紧。 “嗯。”我说,“我要洗澡了。阿孝在那边吗?待会儿劳烦你送我。” 浅野弦:“……”他煎熬地静默片刻,知道首领与对方相见的后果,低低挣扎地暗示,“夫人,您身体还好吗?如果身体不适,属下会联系医师。今天就不必去了。” 夫人已经没有继续望着他了。 朦胧雾气中,似血的烛泪渐渐洗净,沐浴乳的雪白泡沫小范围浮起来,将其下的肌肤与秽物一并掩盖。 浅野弦:“夫人?” 泡沫下温水掬到锁骨,流淌没入水面。水珠破开白沫、汇聚在一起的样子很有趣,大概是这个原因,视线不自觉凝在透明水面上奶白色、轻飘飘的云朵。 好热。水温是热的,空气潮热。 不是水的东西从腿间流下。 是错觉吗?身体变得更加…易于感受了。 有人非常担心地叫我的名字。 “……人?铃…铃奈夫人?” “嗯?”想要看看他,脑袋却变得眩晕,我只好说,“没关系。阿孝很珍惜我呀,不会弄坏的。” 身为属下,是不能做出逾越之举的。连先前的提议都是僭越,他本不应该诱导对方做出选择。 于是事到如今,无论胸中纠集的那股不适有多抗拒接下来的发展,也不得不听从首领夫人的命令。 “……是。” 他守在浴室外,等待对方沐浴更衣,一切准备妥当,终于等到人偶般精致柔美的女性踏着木屐走出房间,对他轻轻颔首。 不知是否错觉,步伐行进的途中,和服浮动的裙摆下,隐约见到一丝洇湿水色。 为了避免收紧的领带勒死自己,他及时收回了目光。 * 桌上摆着早餐。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不是用早餐的时候,然而这座宅邸中作息正常的人实在不多,总之,我的丈夫、黑木组的首领在自己吃过之后,会等我一起用餐。 他在的房间外、总会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