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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应激 fādāй.cом (第2/2页)
会吃什么?” “那个就留给你哥吃吧,”我兴致勃勃地说,“待会去银座怎么样?正好我想去商场逛逛,直接在那边吃吧。” “银座?!”秋翔直接跳起来,“要去!不带我哥最好!嫂子请吃饭吗?” 我直起腰,本想摸摸脑袋,碍于身高,只好戳戳他的肩窝:“当然是我请,你哪里有钱呀。” 秋翔不知为何高兴起来:“我有啦!平常打工的钱又不怎么花得掉,不知不觉就攒下很多了。” “那也用不着你的积蓄啦,上学的话,平常用钱的地方很多啦。” 我坐在镜前涂涂抹抹,秋翔就撑着脸坐在身后看。 他居然不觉得无聊,甚至兴致勃勃问这问那,“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哦!这个我认识!” 明明过程中嘴巴说个不停,等我真正化好妆却诡异的停下了。 表情微妙的震惊。 ……居然是震惊!至少也要惊艳一下吧!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变了一个人……咦、咦?脸明明还是那张脸,为什么……” ……这碎碎念的内容未免太失礼了。 “就是那句话呀,氛围感很重要,怎么样?要和秋翔出去,就要打扮成高中生呢。” 不然会被当做包养年轻男人的富婆。 我实在搞不明白,明明开车的是秋翔,为什么还是被误会成「和富太太有染的年轻帅哥司机」……真不甘心呀,我分明也很年轻。 结果秋翔告诉我,是因为我社恐发作一言不发安静点头的样子实在太冷淡矜贵了,根本就是那种上流社会目中无人的太太。 简直断章取义。 总之,又进屋翻了好久,可算把前年大哥送的前卫套装找出来——他送这个做什么啊?不过倒是帮大忙了——差不多卷卷头发,穿上衣服,就大功告成了! 久违的逛街打扮,我还挺开心的。 结婚后原来的好友也都陆续结婚,尽管感情没变,各自生活却已截然不同,在与她们的交往逐渐让我感到焦虑后,我便减少了外出次数。失去聚会同游的目的,我连门都懒得出,若非必要,便整天在家无所事事。 ……要不是那么无所事事,我也不会自己做点心送给邻居。 脑中又闪过浸湿的金。 羞辱、夹杂喘息的笑。 勾连舌尖的香槟色。 映在银白刀刃、淫/靡殷红的—— “嫂子?” 少年的声音。 “……!” 我忽然回过神,捂着胸口大口大口不住喘气,直到夜风吹过沾湿身体的衬衣,才发现自己出了满身冷汗。 “到了、啊…” 勉强想说话,声音却哑得厉害。 秋翔刚刚停好车,似乎想叫我下去,坐在侧面、被惊吓到一样怔怔望着我,轻声问:“嫂子?” 脸好凉。 我抬起手、用手背碰碰脸,才发现脸上全是眼泪。 丈夫的弟弟异常安静的看着我。 他还很年轻,容颜俊朗、犹带少年气,尽管面部轮廓遗传青井家的深邃,眼睛却因常年带笑弯弯的,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小。 我很少看见他不笑的样子。 这样一看,原来不笑的时候…和悟君这么像啊。 “怎么了?”秋翔低声问,身体稍微靠近,又克制地停在半途。 地下车库光线昏暗,唯有车内灯闪着浅浅昏黄的光,打在少年侧脸,像一层暖黄柔纱。 原本只是恐惧成年男性而已。 我现在…连未成年的男孩子,或许都没办法靠近。 “有人…欺负你吗,嫂子?” 秋翔仍问得很轻,视线一错不错望着我的眼睛,与悟君极为相似的五官中、漆黑眼珠忽然使人发寒的暗下去。 他极浅地活动了一下五指。 或许从我的沉默与无法停止的喘息中获取答案,声气轻得像窗外静悄悄滑进的一缕冰凉夜风。 “——是谁?” 晃动、晃动。晃动。 一切都像即将熔断的灯丝。 炽亮滚烫。赤金流淌。 “……秋翔,”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幻象还在闪。背部应激冷汗一滴一滴向下淌。 丈夫的弟弟安静而专注的望过来。 “你要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