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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沙门 (第2/3页)
岁?” 女孩怯怯不说话。魏三娘替她回道:“九岁了。” 连秀追问:“什么灵根,显现了吗?” “木水双灵根,”魏三娘边答边擦冷汗,“是适合学医的,已经同篆音寺讲好,明年就要正式送过去做挂名弟子了。” “九岁就显现了灵根,不太常见啊,叫什么名字?”连秀又问了一遍,是在问那女孩。 “常炀,”女孩见他连秀年纪与自己相仿,终是放下戒备,回答道,“火易炀。” “炀”字右边其实并不是“易”字,岑雪枝想,这孩子太小,又家贫,纵使是个神童,开蒙也比高门第家庭里的孩子要晚很多,字还认不全,真是浪费了。 连秀笑了笑,话里有话:“水木灵根却取这么个名字,好像很崇拜火似的,不觉得很奇怪吗?” 前几日在白露楼里,有人背后里讥讽魏影从时,也曾说过,魏家以木土灵根见长,善修筑,与火灵根并无关系,而同在广厦的魏家死对头——段家——以炼器扬名,必然多金火这两种灵根。 这连秀与魏影从同进同出,连家又是医者,多木水双灵根,估计是很看不上火灵根的。 “哎呀,这名字不好,我正想给她改呢,奈何我们都不识字,才给她拖延了。”魏三娘赶忙解释,“说起来我们家阿炀啊,其实是三四岁时被我从沙洲里捡回来,那时她就有这个名字了,不是我们起的。您也知道,沙洲里都是那些个拜日教、拜火教的人,才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连秀冷哼一声,出门去了。 “哎,连小公子,您不等药了?”魏三娘问。 “醉心花到了就都给我留下,”连秀头也不回地甩下这句话,“一朵也不许少,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他这一走,岑雪枝和卫箴才出来,往后门去,匆匆同魏三娘道别:“我们晚点再来。” 魏三娘点头,用气声说道:“我会给你们留着。” 岑雪枝道谢后,随卫箴匆匆走了。 “这以后岂不是在广厦寸步难行了?”路上,岑雪枝握紧腰间的绣球,眉头紧蹙,“魏家还真就一点都管不了魏影从了?” “魏家再管不住,段家就要管了。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回去换身衣服,想办法易容吧。” 卫箴漫不经心地回答,留心左右,带岑雪枝按原路回篆音寺的山门。 不多时,两人到了,岑雪枝便看到了等在山门前的连吞,手中握着两支卷轴。 “总算回来了,”连吞将卷轴展开给他们看,一擦额上的冷汗,“我害怕赶尸匠在附近守株待兔,还让人回魏家打探了一番,说是魏宗主正在上上下下地找他,我便赶紧让人把消息传给段家,想来马上就能把他这件事处理了。” 卷轴打开后是两个陌生男人画像。岑雪枝称赞道:“这丹青画得好!” 卫箴与他同时说:“怎么这么丑?” 岑雪枝又道:“是有点丑。” 卫箴也同时说:“但是画得好。” 岑雪枝、卫箴:“……” “这是文先生听闻今日事后特意送给你们,”连吞笑着张开右手,拖着绢布背面,向岑雪枝脸上一扣,道,“用来易容的。” 岑雪枝被他用画卷糊了一脸,吓得后退了半步。 连吞再将卷轴放下后,岑雪枝见那上面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于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卫箴把“丑”字吞了下去,改口道,“画得真好。” 岑雪枝也有样学样,把卷轴糊在卫箴脸上,看着他陌生的样子,不禁莞尔:“好丑。” 卫箴:“……” 连吞又对两人招手道:“随我来。” 他让几个小僧腾出一间净室,取出一套深褐色的僧衣与两双僧鞋放在桌子上,道:“卫公子,这是我早年在寺中没穿过的衣服,如不嫌弃可以试试是否合身。” 卫箴翻看了一下鞋子,点头说:“大小差不多,多谢费心了。” 连吞给他们带上门,出去了。 卫箴开始脱衣,岑雪枝也将斗篷摘下,换上一件褐色狐裘。 “你……”岑雪枝回头,猛然看见卫箴的裸背,背肌宽阔,蝴蝶骨中间深凹下去,十分优美,又略觉羞涩地转回头来,“你今天想说那个孩子怎么了?” 卫箴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