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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衣的,自然就是沈玉了。比起他的心急如焚,沈玉却淡淡道:“不会,他不敢不来。” 不敢不来?那是什么意思? 正说着话,耳边忽然咚咚作响,原来是衙差手里的水火棍,猛的敲打地面,发出那震耳欲聋的声音。 只听一声:“威武!” 从内堂走出一个人,留着八字胡,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官服,领口和胸前绣着祥云图案,最显眼之处,便是胸前的吉祥鸟,乃展翅高飞的凤凰。 此人正是那钱县令是也。 钱县令虎着脸,眼泡看上去有点肿,陡然一瞧,有些吓人。 “何人有事要报官啊?”钱县令冷声喝问。 在大梁,若不是罪犯,见了父母官,是不用跪地磕头的。 所以沈玉双手作揖,行了个礼:“草民拜见钱大人!” 钱县令这才看清,堂下之人,原来只是个小白脸。 还以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威胁他? 钱县令一见顿时来气,刚要发发官威,吓他一吓。 却不想,一转头竟看到另一身影,正是当日的混账东西。 这会儿,他的气再也压制不住,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大喝道:“大胆狂徒!怎么又是你!上次扰乱公堂不够,还敢来此!” 不等江子扬出声,他喝令左右衙差:“还不快叉他出去!” 左右衙差愣了瞬,才看向沈玉问:“那……” 意思是他们是一伙的,是不是也要叉出去? 钱县令被人打断好事,本就火大,这会儿见了江子扬,早已是气得七窍生烟。 好个狂徒,他说呢?原来是叫了帮手过来,他不发威,还把他当病猫不成,正要说:“不必叉了,一人打三十大板。”来解心头之恨时。 沈玉却打断他:“钱大人,请稍安勿躁!草民这位仁兄并非有意冒犯大人,中间不过是误会,还请钱大人借一步说话?” 官场有官场之道,做生意也有做生意之道。 可升官发财,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非他是个清官,就当他没说,可瞧钱县令这样,显然不是,非但不是,还是不折不扣的昏官。 若是昏官,这就好说了。 钱县令听他这么说,不由当场愣住,正在思忖时,又听沈玉道:“大人为官多年,自有大人的一套办案方式,草民这位仁兄初来乍到,难免许多不周之处,就算得罪了钱大人,也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并非故意跟大人作对,还请大人不计前嫌,给草民这位仁兄一个机会。” 钱县令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合情合理,更听得他说的那些,似乎话里有话,心头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