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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 (第2/3页)
后便走了。 时玉不过上楼拿个钱的功夫,再下来时堂屋里就只剩下了嗷呜嗷呜吃着生肉的大白。 男人走的干脆,临走前居然还有功夫把堂屋中央有些挡路的八仙桌往里推了推。 仿佛一点也不计较时玉先前对他说过的话,老实热心的可以。 口袋里的钱没了用武之地,时玉也不想抓着钱千里迢迢越过一整个村子去找男人。 他蹲在大白身前,见它熟练的吃了一半肉,剩下的推给他,意思很明显,随他处置。 没有冰箱的时节生肉保存不了多久。 时玉笑着摸摸狼犬的脑袋,把生肉连筐一块放到厨房的背阴处储存。 厨房里有个大水缸,气温稍凉,能保存到下午吃晚饭的时候。 做完这一切他又困又热,招呼着系统给自己弄了些热水,洗完澡便爬上床睡觉。 卧室内电风扇吹着徐徐凉风,大白蜷在床前时玉特意给他铺的毯子上,一人一狗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 一觉睡醒,便到了太阳快下山的下午。 乡村的傍晚格外热闹,炊烟袅袅升起,到处都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田埂边的树下,几个劳作了一天的汉子一边抽旱烟一边聊着今天的收成,聊聊国家大事。 各色声音顺着晚风远远吹来。 时玉困倦的在床上缓了会儿,穿着拖鞋下楼,准备去厨房给大白取晚饭,结果刚出堂屋,便发现铁栅栏门外放着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竹筐。 这一天之内他已经见了好几个竹筐,村子里有编竹筐卖钱的活计,近些年竹筐也买不了多少钱了,干的人就越来越少。 也就一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老实人还在勤勤恳恳的搞这些副业。 他推开铁栅栏门,谨慎的先掀开竹盖看了看里面是什么,防止自己提不动。 饭菜的清香顺着空隙幽幽传来,和中午一样,一碗鸡汤,一碗素菜,一大碗米饭。 嗯? 时玉缓缓挑眉,想到中午闷不做声便离开了小院的陈政。 又看看竹筐里热腾腾的一菜一汤。 这是几个意思? 不要钱,但得免费给。 这就是老实人的脑回路吗? 事情的发展变得诡异起来。 接下来半个月,时玉就像被定时定点投喂了一样一日三餐都会收到一个竹筐。 很快家里的竹筐便快堆成小山。 他看着头疼,连竹筐带钱一次性堆到栅栏门外,等着男人回收。 睡完午觉起来一看,竹筐消失的干干净净,唯一剩下的一个竹筐内是一张崭新的五十块钱。 时玉: 系统都傻了:他这样我好愧疚。 时玉:你愧疚什么? 宝,系统沉重道:时间节点到了。 你该横插一脚了。 * 京城,午夜。 灯火通明的三层洋楼外,一辆桑塔纳崭新低调,后座车窗半开着一条小缝,月光被凌厉的切割成片,划过男人半明半暗中的脸,仿若一层幽暗的薄纱。 先生,司机坐在前座,恭敬道:消息已经套出来了,车祸那件事确实是本家搞的鬼。 咱们是现在去本家,还是 昏暗无光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淡淡响起,蒋更呢? 何新答:我提前让他混进陆家查探情况了。我现在再把他叫回来? 不用,冷淡的回了一句,陆逞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看了眼窗外明明灯火通明、此刻却一片死寂的洋楼:本家根基深,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就行。 陆逞的性格一向如此,滴水不漏、老谋深算,哪怕是在军队,豺狼虎豹的环伺之下依旧能闯出一条血路,硬生生建起属于自己的势力。 何新眼中满是敬畏,低声道:那咱们现在去哪?您的腿伤要复查了。 先去医院,轻阖着眼,后座上的男人靠着车背,坐姿笔挺,犹如长刀出鞘,一身深沉淡漠的气势:再去河 脑海中不经意的想起半个月前的一抹身影。 站在阳台二楼的青年眉眼恹恹,夜色如水,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身形纤细,黑发白肤,一身未愈的病气,偏偏又漫不经心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顿了下,陆逞缓缓睁开眼,漆黑幽邃的凤眸暗的见不到底,淡道:再去趟清水村。 正在开车的何新一惊,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清水村?不回河北吗? 先不回。 他道:我在清水村落了个东西。 落了什么东西居然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