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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H) (第1/2页)
刺客一见方才的黑衣人换作成那个二楼的红衣女子,而旁边的君雁初全无帮忙之意,轻蔑大笑:“韩王世子是真小人,就知道躲在女人背后。” 说得不错。岚烟暗自附和,然而来不及容她分神,三枚金镖破空袭来,朝她面门飞去。她向下侧腰,扭动似刚破壳的小蛇,以一个不太流畅的姿势勉强躲过,几缕青丝被金镖割断,飘然落地。 刚刚若是中了金镖就是死路一条,着实叫王腾看得有些紧张,望向身边的男人,担忧道:“主子,兰姑娘的修为……” 君雁初目不转睛地看着打斗的两人,出声打断:“不必出手,她未必打不过。” 果真如他所言,岚烟虽然紧张,但是却比以往大胆起来。昨天的打斗给了她很大的勇气,深呼吸几下,她居然敢直面对方的攻势了。 她专心于防守,刺客掷出的暗器都被她看穿了轨迹,躲避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刺客眼见出招尽数落空,恼羞成怒,拿出一把淬毒匕首,与她展开贴身搏斗。 岚烟注意到他的匕首刀刃发紫,暗呼不妙,气息变得有些紊乱起来,在防守中顿时落了下风,逐渐有些不敌。 一柄匕首舞动生风,她的衣服都被割破好几道,尚还没缓过气,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匕首朝脖颈位置袭来,立时将生死悬于一线间。 就在此时,旁边的君雁初侧目瞥一眼王腾,王腾顿时了悟出手,一击正欲袭向刺客手腕,被刺客立即捕捉到眼里。 于是刺客偏了匕首,躲过王腾的暗袭,虚晃过一招。 岚烟太过天真,疏于防备,还以为是他的失误露出空门,没想到出手却扑了个空,刺客像是一阵烟雾般消失在拷问室的门后。 她立刻追了进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刺客自知无路可逃,当即吞毒自尽,而贤王的细作额上插了一枚金镖,已是断了气。 听竹楼栏外,湖水融化了月色,泛起微澜辉映。 岚烟跟在君雁初后面,一路无言。她心下忐忑不安,最后化作深深自责。到底还是自己太弱了,才牺牲了他手里的筹码。 “方才我说了什么?”前面的人停下脚步。 “唯我是问。”岚烟叹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君雁初转过身,严厉道:“贤王豢养刺客,意图谋害皇亲,这一点足以直接贬他为庶人,流放边疆。” 现在细作和刺客双死,扳倒贤王的最好人证没有了。岚烟虽说自责,但是想到如果他自己出手根本不会这样,心里也存了几分恼意,不满地回答:“你出手不就好了,让我来做,分明是拿此事当作儿戏,我还差点死了。” 君雁初冷笑:“你以为我千辛万苦找来崔承,给你盈月丹是为了戏弄你?” 岚烟怔然,难道是为了帮她提升功力?可是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她还是个企图潜伏的细作,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极罕见的纯阴体质,不练武真是暴殄天物。”他幽幽一叹,墨眸融化了月色,“你失手让刺客得逞,现在是该惩罚你了。” 岚烟垂头以掩饰紧张,忽然被他托起下巴。他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倒促狭笑道:“你看庭中月色如何?” 见他那么一笑,岚烟心生不妙,匆匆扫了眼栏杆下面,谨慎回答:“风景甚好。” “明日就看不到了。”君雁初收紧手臂,让她依附在自己温厚的身上,戏谑道,“所以今夜想好好欣赏一番,如何?” 岚烟还记得昨夜的屈辱与疼痛,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开,条件反射性地想逃走,衣领却被扯住,嘶啦一声,雪白外裳被大片撕裂,碎帛如雪散落地面。 腰肢立时落入了他的掌控,整个人被腾空拎起转了个身,双唇又复交叠在一起,他侵占着她檀口的每一处角落,也侵占着她的理智,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逐渐迷离起来。 君雁初一边缠绵悱恻地吻着她,一边利落爽快地解着她的中衣,她的四肢已是软弱无力,轻而易举就剥下碍事的衣物丢到一旁。 一对绵软莹白的雪乳摆脱束缚弹跳出来,顶端两粒色如玛瑙,接触到寒风变硬挺立,隔着滑滑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晶莹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宛如点点桃花在雪白画卷上盛放。 岚烟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唇舌交缠间挣出一刻喘息,颤声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