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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高。 郡主与她个子相仿,甚至还比她稍微高出些许。 那女孩子意识到这一点,不禁有些讪讪的,默不作声爬上了岸,衣服都没来得及拧干,那边一群女眷就匆匆跑了来。 妇人飞扑过来,抱住那小郡主,嘤嘤哭了起来,满面忧色,“柔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还落水了呢!是不是有什么人欺负你了!” 慈母多败儿。 沈栖棠暗自一哂,事不关己般,拧干了外衫的水。 幸好今日为了方便行动,里外都特意选的是暗色衣衫,虽说沾了水难免狼狈,但也没让人看笑话。 “母妃!都是她害我!”郡主一指沈栖棠,埋在妇人怀里哭诉,“我和姐姐们正好端端地在池边看河灯,谁知她突然走过来,将我推进了水里!我一时气不过,才将她也拖了下去!” 纤纤玉指正对着沈栖棠的鼻子,颇有几分趾高气扬的意思,声调却极委屈,“母妃替柔儿做主啊!” 妇人柳眉倒竖,也没认出这人是谁,张口就骂。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鬓角,荷包也被浸湿得彻底,还不知里面的落拓枝还是否完整。 沈栖棠也有些搓火,挑眉,“这是谁家的王妃,在宫里火气也这般大?” “这是诚王殿下的正妃,是皇后娘娘的姊妹。姑娘快别嘴硬了,要是闹到陛下和娘娘跟前,连你家里人都免不了吃些挂落!”一旁,瞧热闹的女眷离她近,便劝道。 她们深居简出,沈栖棠又有些年头不在王都,此刻浑身都沾了水,更是认不出她来。 诚王是先帝第七子,与皇帝自幼交好,又没什么才能,更无心权势,连朝中的闲职都不乐意领,反倒颇得自家皇兄看重。 二人既是兄弟,又是连襟,亲厚倒也可见一斑。 沈栖棠在息事宁人与闹大之间反复横跳,踌躇不定。 若换了往常,她一定是要闹大的,反正她早就“恶名昭著”了,也不差这一点劣迹,自然是心中痛快更重要。 可现在她身上还藏了“赃物”…… 万一引火烧身,那就麻烦了。 诚王妃见她不言语,便当她是心中惶恐,既觉得得意,看见自己掌上明珠狼狈的模样,又气恼不已,“看她嘴硬得起来?这事还能是柔儿冤枉她?我家柔儿一向乖巧懂事,待人和善!” 她摆明了是要将事情往大了闹的,声音压根儿就没收敛过。 小径上又过来了好些看热闹的女眷,沈栖棠心中忖度着,刚想溜,就听人群之中,一位老妇人慢悠悠地说,“那可不巧了,且不说我们棠儿有没有这个心,就算她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