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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袋鼠都没你能跳!” 邵知寒长眉一挑,用瓶子敲齐晚脑袋让他如实招来。 齐晚讲得含含糊糊,说是跳了个小沟救了个陆望,风幻一感动就从了。 邵知寒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一寻思小刘刚才说的话,又把齐晚的小故事危险系数乘以十最后拼凑出了真相。 他抓着齐晚手腕翻过来一看,果然又是大大小小的血道子。 保姆车就停在旁边,邵知寒一言不发拽齐晚过去消毒,齐晚毫不在意手上的伤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他家风幻。 邵知寒朝风幻刚才没踢的那瓣屁股上补了一脚:“跑不了!” 齐晚拿手背拍拍屁股,在裂沟的时候撞了一身灰,拍是拍不干净了,他老实坐在后排用生理盐水冲伤口,把刚才的事回想了一遍,然后又把大家接下来惊讶又心疼的反应编排了一遍,乐得直傻笑。 一个人傻乐不够还要拖一个,他冲着面无表情的邵知寒激情发问:“我跳沟你怎么不训我啊?” 邵知寒把他没冲干净的地方又洗了一遍,眼皮没抬一下说:“医药费从你工资里扣。” 齐晚嘟嘴:“别人知道了肯定都跟我说注意安全下次别乱冲,你不把我当兄弟。” 邵知寒冷酷地拿盐水呲他一脸:“我说你听啊。” 齐晚整个人还在亢奋状态,他甩甩脸上水珠子没事找事切一声:“听不听是一回事,说不说那是另外一回事。你年年不穿秋裤你妈还不是年年让你穿。” 邵知寒垂着眼没接话,换走生理盐水又用碘酒消毒。 齐晚左手掌心的一道伤口尤其大,横贯了整个手掌,被不规则的石块割开,两边皮肉向外翻着,非常狰狞。 简单包扎肯定不行了,一会儿还要再去缝两针,邵知寒问:“疼不疼。” 齐晚以为是自己刚才的碎碎念有了用,嘚瑟摇头说:“不呀。” 邵知寒拿起另一个白色瓶子:“不疼那用酒精吧。” 齐晚赶忙改口:“疼疼疼!” 连着好几个疼说出来,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以前治病的时候各种抽血穿刺大小手术,妈妈也总问他疼不疼,他从来都说不疼。其实怎么会不疼呢,但怕妈妈担心也只能一路咬着牙忍,忍着忍着发现自己就越来越耐疼了。 后来在运动之国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也不会有人问他疼不疼,连他自己也渐渐忘了这回事。 倒是这次回来之后,齐晚这么多年第一次说疼还是在呲杆摔了那次,不过那时主要是为了演戏撒糖。 这是他第二次说疼,还是在同一个人面前。虽然说完疼也还是疼,但心里某个地方莫名就清透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