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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看起來英雄輩把事做差 (第2/3页)
婆是南方話,北平叫姥姥姥爺。你姥爺家是同治年的舉人, 做到戶部侍郎,你姥姥家是漢軍旗人,所以我小時候家裏還挺闊,有個戲臺子, 遇上什麼事兒或者趕上你姥姥高興,就請人來家裏唱堂會……」 「我聽說你們那邊兒鬧過好幾次肅反大清洗什麼的,怎麼會漏了你這個八旗 子弟?」 何天寶是開玩笑說的,賈敏忽然卻面色慘白,仿佛想到了什麼恐怖的記憶。 何天寶拿起香煙,幫賈敏點了一支,試探着問:「我在外面,聽到過一些傳 聞,說你們內部殺得很殘忍,是不是真的?」 賈敏點點頭,低眉看手中的煙,煙與手指都微微顫抖。 「那你……」 「我改了身份,說我是河北貧農。」賈敏苦笑,「現在這個賈敏是我的化名, 我的真名是李燕子。」她慢慢地吸了幾口,說:「所以,當着招娣還有其他共產 黨的人,千萬別泄露咱倆的關系。」 何天寶問:「你擔心還會有清洗?」 賈敏沒有回答,只是吸煙。 何天寶問:「那你爲什麼不離開呢?像張國燾一樣。」 賈敏仍然不答,沉默着吸完了一支煙,展顏一笑:「不說這個了,難得吃大 餐,我想喝點兒酒。」 兩人都滿懷心事,不知不覺喝過了量,只覺得心頭亂跳,結賬出門。 兩人進了院子,坐在堂屋裏裝作喝茶聽電臺,筆談了一會兒,賈敏大聲說: 「晚了,咱們歇着吧。」兩個人去洗手間洗漱。 月色下看到有人影在廚房門裏一閃。 何天寶看賈敏,賈敏剛好也望過來。 何天寶半真半假地裝醉,靠上賈敏肩頭, 說:「有人潛進來了,我去把他 驚走。」 賈敏說:「不行,撞破了不好收場。」 兩人照常洗漱了。何天寶手攬住賈敏的腰往房裏走,說:「我們回房。」 賈敏跟着做戲,吃吃笑說:「你喝醉了……嗯……哪裏就急成這個樣子?」 何天寶說:「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他的手半真半假地揉搓着 賈敏渾圓結實的屁股,胯下已經硬邦邦的了。 兩人相擁着進房,倒在炕上,賈敏放下帳子,背對何天寶脫去了旗袍,又幫 何天寶脫了外衣外褲,拉過薄被,蓋住兩人。 此時兩人都是半裸,肌膚相親,擁抱纏綿,兩具身體都變得滾燙。何天寶忽 然清醒了幾分,將下身壓住掩蓋自己的醜態,保持跟母親肉體的距離,開始前後 挺懂身體。 賈敏忽然低聲說:「那人就在窗外。」 何天寶問:「你會不會看錯了?」 賈敏抱住他一滾,自己翻到上面,大腿蹭到了兒子滾燙昂揚的下體,若無其 事地挪開,低聲說:「你自己看,左邊窗子下面。」 這房子還用紙窗,左邊窗子最下面的一個格子果然破了個洞,窗外隱隱有個 影子。 「會不會是街坊住了個流氓?」 賈敏說:「這院子裏四面楚歌,都像是特務,哪個像是流氓?」 何天寶敞開喉嚨發出一聲色迷迷的笑,又翻身壓住賈敏,說:「我們隨便搞 搞,裝睡算了。」 賈敏咯咯嬌笑,低聲說:「什麼……隨便搞搞?真難聽。」 何天寶猴在她身上,加快運動的節奏,說:「那我說,隨便演一出春宮?」 賈敏閉上眼睛躺着,好像害羞了一樣,低聲說:「隨你混說吧——啊糟了!」 「怎麼?」 「我們剛才筆談的紙筆,還在堂屋桌上。」 「他不會這麼大膽子摸進房來吧?」 「隔窗望上一眼也很可疑——他似乎已經不在我們窗外了。」 「我有個辦法,就是……得罪了。」 何天寶在被子裏摸到賈敏的腰胯,雙手拉住她內褲兩側。 賈敏看着兒子,眼光在夜色中明亮而曖昧,低聲問:「你這是什麼辦法?」 何天寶低頭在她耳畔頸邊亂吻,低聲回答:「我們假裝做愛做到外面桌上, 把那些紙筆掃到地上去。」 「什麼做到桌子上?」賈敏的性經驗其實遠不如何天寶。 「我抱你到堂屋桌上去做……一會兒你就明白了。」何天寶說:「現在你大 點聲音叫牀。」 賈敏滿臉暈紅,大聲叫起來。 何天寶借着這聲音的掩護,扯爛了賈敏和自己的內褲,然後抓着她的腿一一 放到自己腰間,賈敏盤住他腰,何天寶託着賈敏光滑肥大的屁股,在炕上跪起, 膝行退到大炕的邊緣。 賈敏猜到了他要幹什麼,伏在他身上,柔聲說:「你這樣太累了吧?」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