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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了一下措辞，说道：“……只要是在节目过程中合法所得都可以。”

    几个嘉宾自己内部出现了分歧，导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也不把话说死了，模棱两可，给了答案等于是没给。

    合法所得，什么才是合法所得呢？

    宋暖阳按住了欲发言的苏哲，先一步开口说道：“那我们花自己的钱，也是合法所得没问题呀。”

    她在这个问题上不可能让步，毕竟昨天晚上钱已经花出去了，如何花钱这个话题刚才又是苏哲主动挑起。这事儿起头的是她，锅不能给苏哲来背。反正她的名声也就那样了，再刁钻任性点儿也无所谓，观众只会是果真如此的感觉，苏哲就不同了，他不能有黑点。

    顾泠如：“请注意，导演所的节目过程中的合法所得，你的钱是节目中得来的吗？不是吧。”

    顾泠如在经费问题上像是和宋暖阳杠上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早上才这么的不依不饶。

    苏哲刚才被宋暖阳按住不能说话，这会儿实在忍不住，碍于顾泠如是先入行许多年的前辈，也不好明着对杠，就和宋暖阳小声嘀咕：“是不是节目里来的钱有关系？导演都没吭声呢这是要干嘛咯？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宋暖阳：“……”

    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用了大力气忍住才使得自己没在这个严肃的场合笑场破功。

    顾泠如那边这时候还目光灼灼，等着宋暖阳给答案呢，笑场就太不给面子了。

    宋暖阳忍了忍笑，尽量拉下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争执中该有的样子，说道：“那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收节目组给的签约费呢？”

    顾泠如：“……你这是强词夺理。签约费怎么能算？”

    宋暖阳：“怎么不能算？签约费难道不是从节目组手里得来的？”

    顾泠如：“……”

    一时半刻被堵得说不出话，几秒后反唇相讥：“那又怎么样，不是节目开播以后赚来的！”

    宋暖阳：“节目也没规定一定要开播以后赚的才行啊？而且怎么就不是节目开播以后赚的了，如果我拿了这钱不来参加这节目了，你说节目组会不会找我退钱？”

    顾泠如：“……”

    顾泠如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还是缺少了吵架经验，比起宋暖阳差太多，三言两语又被堵得没了话说。

    宋暖阳看她憋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笑了：“所以啊，是花节目组给的钱啊，有什么不对？”

    “哼，反正你不讲理惯了，我说不过你！”

    事到如今顾泠如已是骑虎难下，放下狠话，“这钱你们爱用就用，反正我不用！要干什么你们自己去吧，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