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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 (第2/3页)
吧,我们二人也不是有意瞒你们,只是没找到恰当的时机 还有,怕你们受不了这刺激的画面 余察察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和庞瑛面面相觑良久才道:你们早暗中对上眼了? 这两个人起初不是一见对方就喊打喊杀么?之后关系虽转好,但谁能往那方面去想?只当是哥们儿情谊,却没想到这两个人早不干人事儿,背着他们几个没媳妇的偷偷勾搭上了。 庞瑛倒不是特别惊讶,从递情信和第一次蹴鞠赛时,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乔岳心思的变化,后来贺之漾又在科举案时站出来帮乔岳,他们镇抚前几日又勇闯国子监,这两个人你救我我救你的,若说没有一丝奸情,他也是不信的! 但发展到双双牵手公开,庞瑛还是着实意外不小。 琉球使者怔在原地,他们听不太明白乔岳等人说的汉话,因此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心灵上的冲击。 乔岳和贺之漾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追问,公开之后直接迈开长腿,牵手往前走。 余察察看到这些有冲击力的画面,哪儿还能冷静下来?再说漾哥和岳哥如此肆无忌惮,那他也不必隐瞒,余察察看到远处恰好有李冀等人的身影,立刻跑上前大呼小叫道:各位各位,惊天秘闻,漾哥和我们镇抚好上了! 霍尧等人转过头,一脸迷茫的望着余察察。 余察察也立刻回过神,晓得他们如何也藏不出实情,忙大嘴巴的接着道:不是你们想的和好!是两个人牵手搂肩的好! 李冀不耐烦道: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搂过,至于跟报军情似的跑过来么? 余察察还没说话,忽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他们怎么个牵手搂肩法,你倒是好好说说。 余察察一怔,这次发现霍尧身畔站着贺之漾的哥哥贺之济,他头上登时冒了一层冷汗,支支吾吾道:就刚打完架,好哥们儿和好后搂着一起走几步 说罢,立刻像做了亏心事般转头要离开。 站住!贺之济向来不会咄咄逼人,这次却道:你耳朵怎么红了? 耳朵红了余察察摸了一把耳朵,声音有些发涩:天天气太热 说罢,再也不管贺之济如何去想,拔腿就跑。 要是他不小心说漏了嘴,别说镇抚的手段,就是漾哥也饶不过他! 贺之济满腹狐疑,说来也奇怪,余察察那句话如惊雷般炸响在他耳边,让他忽然觉得,近日来所有的离奇都有了答案。 锦衣卫为何会好心闯入国子监搭救贺之漾? 为何还把贺之漾安置在自己家中,毫不避嫌? 前几日圣上要处罚他,一众锦衣卫都对他客客气气,他只是个京营的官员,虽然身上有爵位,但也不至于让锦衣卫个个赔笑相迎吧? 贺之济紧紧盯着余察察逃窜的背影,手轻轻握成拳头。 他想回家找一个答案。 贺之漾的院子在贺府的东南角,贺之济觉得弟弟已经长成了半大少年,平日里若是无事,很少踏足此地。 因此在院中浇花的宝桐看到突然来访的大少爷,惊得差点被裙子绊倒:大少爷,您怎么来小爷的院子了? 这不是贺府的地方吗? 一句话,说得宝桐立刻不敢张嘴,他晓得这个家如今是大少爷做主,就算是跋扈如小爷,在他面前也要乖乖的,更何况是一个丫鬟。 贺之济推门进入弟弟的书房,缓缓环顾周遭。 依然是他亲自置办的檀木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宋代的山水画,盆景也都在原地未曾挪动,只有一些金玉摆件被喜新厌旧的弟弟又更换了。 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贺之济在香炉中添了几炷香,抬眸时眉心一皱。 书房的窗棂上卡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精致灯笼,望上去似乎是两个男子。 贺之济心头一颤,立刻快走几步到窗边,细细拿起灯笼瞧看。 那是去年元宵节时兴的小人灯笼,两个剪纸做成的男子在灯笼中间站立,眉目含情,惟妙惟肖。 贺之济胸口发闷,手上的灯笼沉重如磐石,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这灯他晓得,京城有些不守体统的子弟搞些分桃断袖的丑事,这些卖灯的商贩为了投其所好,也造出了不少男男成双的灯笼 可是这灯笼为何会出现在贺之漾房中? 贺之济几乎不敢往下想 难道是贺之漾并无此意,只是觉得这灯笼样子中意,才摆在书房把玩? 但自家弟弟素来眼界极高且喜新厌旧,那些古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