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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 (第3/3页)
人,郑绩在锦衣卫做文职,和任安伯心照不宣的不再来往。 那日晚上,他也是凑巧和锦衣卫出了趟差事,看到伯府家的小少爷不知险恶,便忍不住帮了把。 不敢当。郑冀见贺之漾阴着脸要跪,忙扶住他胳臂:小少爷莫要声张就是。 任安伯再三谢过,目光又冷冷看向儿子:你真是长能耐了,为何不把此事报给家里? 几句口角,又没动手。贺之漾顺着郑绩的力道,自觉地坐到了椅子上:之前我对您说和吏部尚书儿子打了一架,您不是还说没见血不必上报扰你吗? 任安伯猛拍桌子,额头上的血管都气得饱满了:几句口角?你和同窗打架是意气之争,和锦衣卫争执,那是要命的事儿,能一样么! 贺之漾皱皱眉,知趣的没说话。 郑绩也适当的说了几句:少爷莫怪我多嘴,你知晓大理寺卿常家么,就因为和锦衣卫在大街上马车相撞,争执了几句,没多久,一家人都被找由头下了诏狱,没几日便被打得稀烂,惨不忍睹。 他顿了顿又道:别看乔千户他们几个年纪不大,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不可等闲视之,你还是要听你爹的话,莫给家里惹事。 不是我惹事,是他惹我。贺之漾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想得到长辈的支持:他们武学生一共就四十多个人,占的地方比我们国子监两个堂都大。怎么?天天在校舍里练后滚翻啊? 嫌国子监地方小你来住家里,家里几个院子都空着呢。任安伯一改往日对儿子的宠溺纵容,哼道:你管他们占多少房舍干什么?敢要锦衣卫相中的东西,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和国子监那帮老怂鬼语气一样。 贺之漾对他的懦弱爹完全不抱希望了,干脆沉默以对。 任安伯却看不得儿子一声不吭,还道:你以后不许再和那些人有任何接触,看到就要躲得远远的,知道了? 看着向来纵容自己的爹这般疾言厉色,贺之漾一时间感受复杂:您这是养儿子还是养兔子呢?锦衣卫又能如何?狗仗人势作威作福,还能吃了我不成 悄声! 郑绩示意贺之漾压低声音。 有个官员在家中和小妾说笑,其实指指房顶:锦衣卫在房顶上趴着听了个一清二楚,大半个朝廷大员家里都有锦衣卫的眼线,你敢保证你爹能幸免? 贺之漾立刻浑身不爽,除了敷衍着答应他们的嘱咐,也懒得再说任何一个字了。 在家呆着没劲,贺之漾召唤了狐朋狗友,一起聚在校旁边的酒馆喝几盅。 贺之漾讲了讲方才的事儿,淡道:集贤胡同本就是我们国子监的地盘,他锦衣卫想后来居上,没那么容易! 霍尧立刻咧嘴笑了:本还以为你爹身上有爵位,能比我爹好些呢谁知你爹和我爹一样。 锦衣卫,就是帮朝廷的疯狗。冯境看得很开:何必和疯狗计较? 疯狗?贺之漾抿口酒,清俊的侧颜溢着痞气:小爷非要让那些疯狗看到我就怕,日后夹着尾巴逃窜。 冯境嘿嘿直笑:这有点难,漾哥,你别打狗不成反被咬 话还没说完,他额上已被贺之漾敲了一记。 也是,我们不能直接和他们叫板。霍尧道:这些人性子毒,万一惹上有麻烦,其实整他们的法子多了,我让小乙一直打听着呢。 贺之漾嗯了一声,忍不住频频回首。 次数多了,弄得霍尧也开始不自然的看他身后:你脖子抽了? 贺之漾痛心疾首,不情不愿的认怂:被我爹吓的呗,他总讲些鬼故事吓我,闹得我总觉得身后有锦衣卫跟踪 霍尧更是痛心疾首:这模样了还斗什么斗?也别想抢回什么校霸尊严了,听你爹的,安安分分做个人吧。 贺之漾立刻道:不向强权妥协就是我做人的底线,谢谢。 霍尧笑了:其实小乙那边儿也没想到好法子,他们不是刚来几天么,依我的意思,还是那句话,先静观其变。 最好是让他们吃口闷亏。贺之漾大概有了模糊的计划:气出内伤,还怪不得我们身上。 霍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个路子,也算是为民除害不留名了。 还有一条,擒贼先擒王。贺之漾当校霸很多年,充分发挥自己过往的经验:那个叫什么乔岳的,是指挥使之子,我看他最不顺眼!咱们先想个法子,给他点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