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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第2/3页)
立刻硬了。果然,祁渡是祁渡,禽兽是禽兽,不必为了祁渡宽容禽兽。 他一脚踹中禽兽小腿:我他妈好得很,揍你不在话下。 禽兽: 席真扬起脖子,大拇指伸.进颈环里,稍稍掀起看了看:戴这玩意儿,就能治好信息素依赖症? 禽兽默了一下:抱歉,只能减轻症状。因为之前是孕期,信息素注入过多,内分泌也发生了问题对不起。 席真脸色难看地按住肚子,他都把这事忘了!他要立刻堕胎! 他跳下床,光着脚就想往门外冲,被反应极快的禽兽拦腰抱住,塞进怀里。 席真奋力挣扎:我们说好了的,要去打掉这个意外,你他妈不能说话不算数。 禽兽错愕的声音响起:已经打掉了啊。 席真: 他闭上嘴巴,一时不太好意思抬头去看祁渡的表情。 确实啊,他都开始治疗信息素依赖症了,应该已经过去相当一段时间了。 他想起一件事,体检那天的梦里,他好像看见另一个自己抱着祁渡。 所以那是三十岁的他? 那么可以合理推断,他不在的时间里,三十岁的他重新掌控了身体。 同一时空里,肯定不能出现两个自己。当然也不能是零个,不然他就死了。 接着祁渡的话给席真的推断增加了很有力的佐证:又失忆了吗?我再叫卫医生过来看看。 席真摇头:不用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觉得祁渡也不容易,老婆一惊一乍跟神经病似的呸,谁是他老婆! 席真嗖地从祁渡怀里弹出来,滚进床里面,无比霸道地说:我累了,想休息,你去别的房间吧。 祁渡下了床,站在床边,低头看他:我可以去。 但他迟疑,你还会跳窗离开吗? 身为席真的Alpha,他自然对席真情绪的变化十分敏感。再次失忆,席真对他的爱,也再次消失了。 他垂着眼,背后的阴影一寸寸蔓延,席真一下感觉到,手腕,脚踝,甚至脖子,都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那东西甚至会游走。 即使是席真也不得不屈服地说:当,当然不会啊。 真的吗? 真的。 祁渡嘴角轻轻弯了弯:只要不离开,不管怎样都可以。 他这么说着,席真却并没有感觉到被松开。 他诧异地抬起胳膊,没有看见任何实物,但那触手一圈圈滑动,从腕骨缠向肘弯的触感,却无比真实。 等等,他明明是在顺毛捋,是在认怂啊。 你不要太过分了。席真受不了,我还在生病,是你造成的。 是、啊,你、还在、生病。祁渡低低地笑了一声,攥紧拳头,那无形的触手终于松开席真,回到了祁渡的身上。 席真松了口气。 休息吧。祁渡退出房间,不知去了哪里。 但席真明确地感觉到,就像真正的大海,祁渡那腥咸的信息素,依然无处不在。 他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几乎能从感知中描绘出那攀附着的庞大触手。那么丑陋,又那么有存在感。 他再低下头,看到床单上滴着一滴鲜红的血珠,是刚才祁渡走之前,为了控制信息素,攥紧拳头留下的。 他一时心情十分复杂,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注视,怀疑自己是闯入了怪物的巢穴。 更恐怖的是,他在这样的巢穴里,竟然不觉得恐惧,反而感到踏实,没一会儿,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他是香香甜甜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才意识到不对。 身体又微微发起了热,心底在热切地期盼,渴望触手的触碰,不想要这该死的屏蔽环。 他烦躁地转了转颈环,直起身,抓了抓头发。 祁渡端着早餐在门口出现。 他暴躁地喊:别进来! 祁渡脚步顿住,潮水缓缓地涌动,怪物将触手藏进水中。 别装了。席真口干舌燥,前言不搭后语,过来咬我妈的你敢进来就死定了? 祁渡走进房间,放下早餐,坐在床边摸了摸席真的额头。 滚烫的。 席真无力地倒进祁渡怀里:禽兽,你又干了什么? 是信息素依赖症又发作了。祁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