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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邀约 (第2/2页)
。 她看着电梯到达七楼,从一群人中走出,落地无声。 接待辛桐的是传说中傅云洲唯一的秘书,他与辛桐的想象差距甚远……简直是砸碎了重塑。这家伙真的是秘书而不是傅云洲从高中校园里拐骗出来的小朋友?还是假期末疯狂补作业,通宵三天没睡觉的那种。 徐优白拖着丧尸进城的步子为辛桐端来咖啡,他丧着脸说:“不好意思,傅总还在午睡。” “那消息是?” “我帮他发的,他睡觉前让我这时候给你发消息。”徐优白慢吞吞地在辛桐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砂糖。“要加糖吗?” 辛桐点点头,接过砂糖包。她看着徐白优,颇为不忍心地问:“你要不先睡一会儿?我看你很累。” 徐白优抬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看着辛桐,闪闪发光。“不用了,傅总醒了还要叫我。” 看把这孩子虐待的! “其实他就是跟你摆谱子,你别放心上。”徐优白说。“我是说傅总。” “嗯,我知道啊。”辛桐抿了口咖啡。“不过,傅总经常把姑娘叫这儿来?” “没,你是第一个。”徐优白甚是欣慰。 不是,您这儿一副“我家孩子终于会把妹”的母爱表情是怎么回事? 辛桐收回想要继续提问的心,坐在沙发上默默喝咖啡,等傅云洲起床。 等了大概十分钟,辛桐才见到傅云洲。 的确是才睡醒,眼睛还雾蒙蒙的,像是荒原中跋涉的冰原狼,隔着重重风雪相望。他应该生一双湛蓝的眼眸,而不是黑的。 “我原以为你不会来。”傅云洲说。 辛桐接过徐白优递上的葡萄酒,对他困倦、委屈、丧里丧气的脸笑了笑。徐白优拽了拽脖子上的西装领结,仿佛得到老师夸奖的小男孩,随后沉默地退下。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一丝血色,她放下酒杯。 “事情已经发生便无法挽回,”辛桐说,“不然呢,我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去世以表贞洁?” 傅云洲笑了。 他不喜欢贫嘴的姑娘,但喜欢把贫嘴姑娘的嘴操软。 辛桐翘脚坐着,身上是黑丝绒长裙,圆领,收腰,露出盈盈的锁骨和不堪一握的腰肢。没穿丝袜,也没穿衬衫和铅笔裙,连鞋子都换成了平跟。 黑衣服使人苍老,但她穿的确合适,衬得肤光如雪,两颊又因喝了酒透出可人的红晕。 人前禁欲人后骚,男女都好这一口。 “谈谈吧,”傅云洲说,“三千万,考虑的怎么样?” 辛桐抿唇笑了,她换了条腿翘,一截玉似的腿露在外头,不动声色的妩媚。“您很喜欢我吗?一开口就是三千万长期合同,我来这儿干活都还有实习期。” “哦?”傅云洲成功被撩起了兴趣。 “我不喜欢莫名其妙地和别人上床,像现在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还可以考虑。”辛桐懒洋洋地接着说,酒的确令她放松。“第一次五十万,剩下的一次二十万。明码标价,不约滚蛋。一个月三十天算下来也不过几百万的事,我想您自己也不敢肯定这段关系能持续一个月吧。” 拿人钱财,替人受灾,这道理辛桐懂。 与其拿这三千万当人家情妇,还不如约两炮打发走,省的纠缠不清。就算哪一天东窗事发,男未娶女未嫁,还能以炮友自居,听起来比情妇合算。 和此等长相的家伙约炮,不算吃亏。 傅云洲也不恼,倒是饶有趣味地说:“没看出你是个雏。” 他这话说得是瞎话,昨晚上手摸的时候他就晓得辛桐是处女,怯怯的又手生,被鸡巴一顶就晕了半边脸。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辛桐说的是实话。 傅云洲没把女人放在心上过,可此时非要正儿八经地拿她去和以前见到的比,脸的确美的单薄,撑死不过一句:也算不错。只是说起话来又贫又坏,斜眼看人时半含微露的意味招人爱,轻轻一掐就能渗出风情。 像是刚熟的果子,谁都想争当第一口咬下去的人。 “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傅云洲松口了。“按你说的,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行,”辛桐低头看手机,想看林昭昭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傅云洲问:“有安排?” “算是吧。”辛桐重新抬头,将手机放回口袋时,手指不小心划过界面,点中了突然弹出的语音。 一时间,手机内传出了某个男性欢快的语调。 还是默认扬声器外放。 “桐桐,晚上我来接你,不见不散!” ——程易修。 卧槽,完蛋。 辛桐猜,傅云洲这辈子,可能就没这么的……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