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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第2/3页)
萧宪叹息道:“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可说的,你刚刚提醒过我,下一步皇上只怕就要对我动手了,可真到了这时侯,我只能抬出那道遗诏。” 李衾深吸一口气:“萧宪,你向来审时度势知道进退,别一时冲动,你身后还有整个萧家。” 萧宪冷冷不语。 “其实,还有一个解决法子。”李衾想了一会儿,瞥了眼萧宪:“你愿不愿听?” 萧宪很想立刻把李衾赶出去,目光相对却仍是好奇,便道:“你说。” 李衾道:“你且答应我不要动怒。” 他说了这句,才慢慢道:“之前皇上跟我提过,说是你已经过了适婚年纪却还不曾娶妻,他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你,假如你娶了燕语公主为妻。皇上自然可以信任你,就不至于逼迫你了。” 萧宪满眼都是匪夷所思:“你、你说什么?” 李衾道:“我已经说完了。” 萧宪深深呼吸,怒极反笑:“原来你今日不止是说客,还成了那媒婆了。” 李衾道:“萧宪,我一心为你筹划,你何必挖苦于我,真是……咬吕洞宾……”毕竟面前的“哥哥”,他便把那个“狗”含糊去掉了。 萧宪冷笑道:“燕语公主本心仪于你的,如今却要塞给我,当我是什么?你不要的我就得欢天喜地的接着?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宁肯终生不娶,也不会随意给自己添堵。” 李衾见果然谈不拢,便道:“这两条路你真的不选一条?” 萧宪言简意赅:“滚。” 李衾一点也不生气,默默地想了会儿:“那个东西你放在哪里?” 萧宪瞪大眼睛:“你探听这个,是想软求不得就硬抢?” 李衾显得很体贴,道:“我从不敢这样想,只是随口一打听,这么要紧的东西你千万别放差了地方。万一给皇上的人找了去呢,毕竟皇室的密探无处不在。” “就算他们无孔不入也绝无可能。” 萧宪自负的说了这句,又觉着自己仿佛多嘴了,便瞪李衾道:“你不要跟我旁敲侧击的,以为我不知道你?” 李衾微笑道:“既然话不投机,我先告退了。” 在李衾去后,萧宪重坐回椅子里,满面恼色。 侍从进来递了两次公文,萧宪一概不理,只是出神想事情。 他被迫接了一个烫手山芋,不,这个比喻太轻了,应该说他被迫接了一个生死赌局。 当时先帝临终下的那道遗诏,并不是众人面上所说的那种传位给景王的诏书。 先帝在诏书上写下了一个让萧宪做梦都想不到的名字,萧宪至今仍记得当时亲眼所见时候那种魂不附体的感觉。 但是同时细想,以前的种种异样都得到了解释,先帝为什么对那个人格外不同,苏夫人为何会进宫单独谒见先帝,以及当初先帝跟老镇远侯之间的关系! 所以今天东淑去见苏夫人,出来后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萧宪看的很眼熟,因为他曾经也这样过。 谁能想到,那个吊儿郎当,性情不羁从不按常理出牌的镇远侯李持酒,竟然会是正经的凤子龙孙,皇室血脉! 萧宪的头一阵阵的疼。 但他手边儿还有积攒如山的公文,今夜显然又将难以安枕。 这一夜,同样不眠的还有东淑。 在枕上翻来覆去的,东淑几乎怀疑自己今日根本没有去过镇远侯府,也许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怎样才会生出那样离奇的幻觉呢? 事实上,天马行空的幻想中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实里却是真真的发生了。 她的手腕略有些隐隐作疼,好像还留着给苏夫人紧紧握过的疼痛感。 东淑以为苏夫人是失心疯了,但那无意中的一撞,却反而“以毒攻毒”,让苏夫人难得的清醒过来。 当年老侯爷跟先帝曾极为要好,后来老侯爷主动请缨前去边陲,最终战死沙场,留下李持酒这遗腹子。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