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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第3/3页)
误会, 我不是笑您, ”李持酒解释说道:“只是萧大人的意思,是我仗着是李大人调我回来才‘狐假虎威’的,其实不是这样儿的, 李大人自然满心想我规矩, 只是他也管不了我罢了。” 萧宪冷笑道:“好啊,他都管不了你, 那就是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了?” 这会儿李持酒也看见了东淑在车内正望着此处。 他看看东淑, 又看向萧宪,脸上的笑不知为什么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古怪,不像是讥诮, 也不是不屑,反而带些许纯粹的喜欢似的。 李持酒竟说道:“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不过……萧大人的话,我自然是得听的。” 萧宪眉头一蹙。 萧大人却也不是很信这话,只当李持酒是随口应付罢了,便冷笑道:“你不用跟我油嘴滑舌的,横竖你不是我的人,我自然也不管你,只是你别得寸进尺,先前你拦她的马车,我尚且没得空找你,你竟变本加厉,更加惹出这些事!你自然知道她如今住在我的别院里,便是我照看着的人,不是你侯府的人了!以后你要再敢为难她或者怎么样,我可不像是李衾那样爱才!” 李持酒顿了顿,仍旧很好脾气般的回答:“萧大人说的我都知道了。” 他的态度居然异常的顺从,毫无顶嘴不恭之意。 不仅是车内的东淑觉着诧异,连萧宪都有些意外。 萧宪又多看了李持酒几眼,脸上愠色总算收了几分,又道:“学堂的那老先生,还有抚宁伯府的那孩子,李府的那个,不许再为难他们。” “知道,其实事儿已经结了,立刻放他们走。”李持酒满口答应。 萧宪盯着李持酒看了片刻,也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想什么,但该说的都说了,也懒得再跟他多言。 于是只道:“今儿你应的话最好别忘了。” 等萧宪上了马,陪着车驾远去后,原地又只剩下了李持酒一人。 镇远侯目送萧宪的身影跟那辆马车消失在街头,良久,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慢慢抬头。 头顶是一轮半圆的月,月色皎洁,漫天清辉。 他身处的是京城中最热闹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居然仍有一种孑然而立,无人可知的孤独之感。 马车往萧宪别院而去。 车中,明值便将今日的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东淑。 正如东淑之前猜测的,本来镇远侯就是才进京的,没什么根基靠山,那些小学生们却都是京城内贵宦世家的子弟,又看江明值生得瘦弱年纪又小,不免有些欺生。 其中又有抚宁伯府的孩子,因为先前抚宁伯夫人给东淑面斥,记恨在心,她自然没有好话,那小孩子听大人议论起来,便也把些偏见厌恶等存在心里,时不时地就找明值的晦气。 本来明值就难以融入这学堂里,只是忍着罢了,后来给其他孩子们针对欺负,明值担心东淑为难,就一直退让,且只字不提。 谁知到东淑跟镇远侯和离后,这些孩子们就变本加厉起来,起初因为镇远侯“名声在外”的缘故,他们还有些忌惮,不敢动手,只是偶尔骂几句,推挤刁难罢了,如今不必担心镇远侯如何,自然乐得放开了手脚。 这天,明值给几个人围着打了一顿,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又想到东淑不在府里,倒是可以回去躲一躲。 于是就带了小厮往回走,谁知路上偏遇到了镇远侯李持酒。 李持酒正带人巡城,远远地看着眼熟,走近了时候,才发现明值脸上青肿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