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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3页)
的确确是国色天香,想不到侯爷竟也投了景王殿下的缘,真是难得。” 李持酒道:“哦,你也觉着好?” 东淑称赞:“当然,身段儿尤其出色,只怕是景王府内数一数二的得意人。” 李持酒道:“给你说中了,小阮可是殿下最喜欢的人。” “既然如此,”东淑故作诧异:“殿下竟舍得割爱?” 李持酒道:“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女人……我是说侍妾,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不以为然说着,中途却鬼使神差地补描上一句,可越描越黑,弄的他的心无端发虚。 这对李持酒而言是很反常的,他找不到缘由,当即恼羞成怒地瞪向东淑。 却见东淑仍是神色安然:“侯爷能这样想也是对的,凭有多少的姬妾,只别沉湎其中就是正理。”说到这里,她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太太说,要把朱家的妹妹接进府内给侯爷当二房,为了子嗣着想,太太一心盼着孙子,我自然也该跟太太一心。另外如太太所说,侯爷跟朱家妹妹青梅竹马,侯府跟朱家结亲,也是亲上加亲,所以我也满口应了。” 李持酒见她又絮叨的提起住朱若兰,且句句都推在苏夫人身上,她自己一点儿别的情绪都没有,却让他挑不出什么来。 不过李持酒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情,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儿媳妇做主。 当即皱眉道:“我不耐烦这些事,你跟母亲做主就行了。” 东淑便起身:“时候不早了,这里又是尼庵,又是城外,也不能留侯爷住着,不如早点回城吧……莫要让太太着急,也别耽搁了公事。” 李持酒心情复杂。 室内一阵沉默,只有那只叫蝈蝈吱吱地叫了两声,引得李持酒往内看去。 “谁弄的那东西?”他问。 “是明值,他喜欢,非要买。” 李持酒便不问了,却又想起另一件:“你出城没带多少钱?” 这话突如其来,东淑微怔:“呃……” 李持酒皱眉道:“不然的话为什么区区五百钱都拿不出来,还得让李尚书给你拿?” “这次是巧合遇上的。” 李持酒哼道:“你以为因何会遇上李尚书?因为那位萧……萧少夫人的长眠安寝处,就在离这里不远,他必然是拜祭过后回来遇到的。” 东淑对此当然一无所知:“是吗?” 同时又暗想:“他倒是很清楚李家的事啊。” 李持酒道:“今日我跟他的话你也听见了,所以你该知道,李尚书多半是因为看你长得跟那位萧少夫人有几分相似,才肯解囊相助,你可不要以为他是对你动了心或者怎么样,何况你也的确不是,他当然也心知肚明。”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竟变得有些冷淡。 东淑莫名地看他一眼,果然这人喜怒莫测,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怕自己给他戴绿帽?可怎么还不忘踩她一脚呢。 她低咳了声:“侯爷,我本是心无芥蒂,你却屡屡无中生有,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体差的几乎一病不起,回了京也不得安生,才想到这庙里躲清静的,这是有神佛的地方,天地可鉴的,又何必偏拿这些话来怄我?” 见李持酒不语,便又淡声道:“若侯爷真的厌弃了我,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毕竟平心而论,朱家妹妹身体康健,又是侯爷青梅竹马,说来比我更有资格坐这个位子,我也索性就长留在这庙里,安安分分的修行养身罢了。” 李持酒听她又说起此事,就不悦道:“够了,我说了此事由我做主。” 东淑听他语气有些重,立刻垂头做拭泪状,却不做声,显得非常隐忍。 李持酒见她的肩头微微抖动,显然又哭了,他最不喜哭哭啼啼的,本要立刻发脾气,耳畔却听到一阵“吱吱”的清亮叫声,原来是那挂在帐子上的叫蝈蝈又在高唱了。 李持酒瞧着这笼子,又看看东淑,终于走到床边,抬手拨着笼子逗那里头的叫蝈蝈。 东淑装了一会儿,没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