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3节 (第2/3页)
之前离开时候气急之态,心里便有了数:“有一件事想拜托尊夫人。仓促之间未免冒昧,镇远侯勿怪。” 李持酒仰头,满不在乎地笑了声:“李大人客气,有什么可怪的,只不过贱内区区内宅女子,不知有什么可帮得上李大人的?” 东淑听他口口声声“贱内”,眉头一皱。 正巧李衾回头看了她一眼,东淑忙转头,若无其事似的避开他眼神。 李衾便笑道:“说来话长,镇远侯可问尊夫人。” “是吗,”李持酒见他居然还是这么波澜不惊,心里越发不舒服:“这可巧了,萧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李衾早知道他必然遇到了萧宪,听了这话,就知道萧宪从中挑拨过什么。 当下并不多言:“我的事情已经完了,也该去了,镇远侯留步。” “尚书大人,”李持酒见他迈步而行,微微抬眸道:“我听了个传言,不知真不真,请大人替我解惑。” 李衾回头:“何事?” “我听人家说,贱内的样貌跟李大人仙逝的那位夫人有几分相似,总不会是真的吧?” 李衾脸上原本还有两三分的淡笑,听了这句,笑容却很快收了。 李持酒好像没看出他的不快,继续说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别说相似,就算一模一样的人也还有呢。只是我想,再怎么相似,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这没了就是没了,纵然再找个一模一样的也是白搭,大人您通古博今,觉着我说的对不对?” 不仅是李衾,就算是金鱼儿,甘棠这些人,几乎都听出了李持酒话中的不逊之意。 李衾脸色微白。 金鱼儿忍不住:“镇远侯你……” 话未说完,只听另一个声音响起:“请李大人勿怪。” 原来是东淑走了过来,她向着李衾屈膝行礼,柔声道:“拙夫粗莽,向来的口没遮拦,实则是有口无心的。若有得罪之处,妾身代为向大人请罪。” 李持酒听到那声“拙夫”,不由侧目看她:“你叫我什么?” 刚刚李持酒对着李衾,称呼她“贱内”,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自个儿立刻成了“拙夫”,倒也匹配。 东淑还未回答,只听李衾淡声道:“镇远侯有这种贤内助,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望镇远侯好生珍惜眼前人,莫要……” 他淡淡一笑,负手转身,往外自去了。 李持酒扬声道:“李大人,你还没说完呢!莫要怎么样?” 李衾头也不回出门去了。 只有金鱼儿且走且回头瞪了他一眼。 李持酒翻了个白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咒我会像你似的……” 说到这里,忽然觉着不对,回头看时,正好见东淑扶着甘棠的手,竟没理他,只管已经进内去了。 李持酒愣了愣,忙抬腿追了进内。 屋中,东淑在桌边落座,吩咐道:“我口渴了。” 甘棠忙去泡茶,正好李持酒进来,也道:“我不要热茶,弄些井水来。” 等丫头出去了,李持酒才盯着东淑,问道:“李衾到底来干什么?” 东淑道:“侯爷以为他是来做什么的?” 李持酒听了声“侯爷”,便道:“奇了,这会儿我又不是‘拙夫’了?” “是啊,”东淑好整以暇地说:“‘拙夫’对‘贱内’,正是我跟侯爷在李大人跟前自谦之意,彼此呼应啊,可有什么不妥?” 李持酒对上她无瑕的眸色,竟不知她是认真,还是暗中使坏。 这会儿乘云先送了井水进来,李持酒喝了半碗,沁凉入心,便把剩下的又拿来泼在脸上,水滴乱落在颈间,肩上,也毫不在意。 “痛快。”李持酒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