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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3/3页)
是一首什么诗?” 东淑陡然梦醒!她的心突突乱跳,强作镇定:“没什么,不相干的。” 她心里一阵乱,正要起身,却听到甘棠低低道:“侯爷。” 萧东淑忙转头,果然见李持酒从外头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她简直无法呼吸,浑身上下顿时警觉起来。 从东淑“死而复生”之后,所有的记忆里,跟李持酒“亲近”的回忆,少的可怜。 唯一的一次就是那回,她跟明值说话,他突然从石桥上走过来。 当时对上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明亮的过分的眼,灼灼地满是极具侵略性的光芒。 那瞬间她惊讶于这突然出现的少年倒是有一副很金玉其外的皮囊,又有些不大信他就是李持酒。 四目相对只顾诧异去了,还没有调整好心态,更没有来得及“入戏”。 直到李持酒快到亭子了,东淑才终于醒悟自己该进入的角色——那个聪敏内怯的江少奶奶。 不知为什么,那天李持酒没有再往外去,跟明值简略地说了几句后,就陪着她回了房。 东淑起初并未多想,直到李持酒解开衣袍纽子,不由分说将她拥住。 远看着倒不觉着怎么样,小侯爷挺拔的身姿甚至还有几分赏心悦目。 这般紧密地亲近中才知道,他的身躯如火如山,怀抱更是霸道强横,泰山压顶,会叫人粉身碎骨。 这简直把她吓坏了。 东淑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她天生聪敏玲珑,旁敲侧击里早就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据甘棠说,两人成亲后,侯爷极少歇在家里,多数都在外头。 虽然甘棠还懂得给李持酒说好话,只说他在外头应酬,但东淑已经知道,小侯爷的相好可是遍地开花,长势喜人。 何况别说外间,府内除了两个侍妾外,通房丫鬟也不知有几个了,难得他的精力那么旺盛,不愧习武之人。 甚至有一回听说,有个外族的姑娘找上门来,虽然这些事是苏太太出面打发了。 想到这个,她反而庆幸自己的身体不好,不用去给那野兽般的小侯爷折腾。 那回幸亏她机灵,关键时刻硬逼自己狂咳起来,也幸而是她那时候才死而复生的不久,身子的确是弱的,又加上是真实的恐惧,所以泪也是真的。 李持酒才把她压倒,就给她又咳又哭的没了兴致。 他虽然风流,却从不用强,多数都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如今见东淑哭的甚至要吐了,便愤愤地起身走了。 但这仍是成了东淑“可怕”的记忆之一。 从那之后她的身体虽然一天比一天好,却仍是刻意装作病歪歪的,随时随地会表演“弱不禁风”给人看。 这样费心卖力,无非是想给自己弄了一张挡箭牌,免得小侯爷在外头狂吃野花不够,又想起她这朵不太香的家花。 东淑演得投入,娇弱形象持续地深入人心。 好像也非常的成功,从昆明一路回京城,夫妻相处向来相安无事。 直到现在。 正心慌的时候,甘棠却偏向她使了个眼色。 东淑一下子想起甘棠白天说的“留下侯爷,有身孕”之类的话,简直醍醐灌顶毛骨悚然。 她下意识地拢着唇,想要表演“臣妾有疾不能侍寝”的戏码给小侯爷观赏,李持酒却突然倾身靠近。 小侯爷伸手捏住东淑的下颌,逼得她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狂吃野花李持酒:我的夫人我不能动,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