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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牧野走后,清文告知卫常恩,说是张闻住处并无什么特殊痕迹或者线索。倒是他去问了敬山寺的主持关于当年守坟人的来历。 三年前,敬山寺主持派人将后山的乱葬岗给重新收整了一下,将无名尸体均安葬竖碑,又想着找个守坟人守着,这样往后若是有抛尸荒野的可怜人,也能将之妥善安葬。 恰好张闻去了乱葬岗祭奠故人,又在那边一连待了好几日。主持见了,问他缘由,张闻说故人安葬在此,他又无处可去,打算守着故人。于是主持便索性让他做了守坟人。这一守,便是三年。 这事巧得出奇,必是人为安排的。 卫常恩问他:“那你可问了主持,当时找守坟人的主意是他临时起意还是旁人提的?” 清文点头:“属下问了。主意是一个叫长故的小沙弥出的。一年前病故。” “长故……这位小沙弥可有来历?” “主持说是四五年前后山捡的,当时也不过十三四岁,并不知来历,他也从未问起。又说当年身体受损,久病沉疴。” 卫常恩心下微叹,线索又断了。看来想要找到背后之人,必不容易。 她垂眸,忽的又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清文:“甄红可有消息?” 清文摇头:“敬山寺的人,近几日并未见过什么女子去寺后坟场。属下午后带人去韩家附近再探查一下。” 卫常恩点头,如今宋必问之死,还是得看甄红这边的情况。 这一日晌午后,丁牧野仍旧没有回来。 卫常恩觉得有些累,也不知是心累还是什么,总有种疲乏感如影随形。她回了房,也不叫榆荷,径自合衣躺到了榻上,闭着眼睛想事。 一合眼,眼前便是丁牧野淡笑的脸,还有他那湿漉漉又温热的胸膛。 卫常恩心跳迅疾,脸颊飞起红晕,一时觉得心悸得没法休息。于是索性坐起身,将榻边搁着的话本子拿到了手里,看了半天,半个字都看不进。 她搁下书,有些无所适从,仿佛浑身不对劲,可又不知缘由何起。 怔忡间,卧房窗户悄悄被支起。她听见点声音,身子一紧,立马屏息下榻,还捞了榻边搁着的铜烛台往窗边走去。 摸进来的人是丁以西。 丁以西瞧见卫常恩立在身后,拿着铜烛台,一脸要砸他的样子,吓得急忙贴紧了墙,又压低了声音道:“祖奶奶别!我是来告别的。” 卫常恩带着怀疑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还穿着先前那身韩老爷不伦不类的衣裳,也没拿什么武器,就朝着圆桌努了努嘴,示意他过去坐着。 丁以西忙不迭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卫常恩不敢松懈,仍旧捞着那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