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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岑静香给他两万,你给他十万,让他接下来十天,每隔两天去疗养院前台登个记,”宣兆右手揉捏着左手腕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除夕那天一早,按我接下来说的做.” 岑柏言抬头看见三楼窗口透出的微弱灯光,身上瞬时一暖,他呼了口哈气,半秒钟都不愿意多等,大步跑上三楼,拧开门喊道:“我回来了。” 宣兆窝在床边的懒人沙发里翻译文件,腿上搭着毛毯,闻声抬头一笑:“回来了?” 岑柏言心念一动,一身的寒气在这个笑容里迅速褪去,他脱掉大衣扔到一边,三两步迈到宣兆身边,单膝跪地,紧紧把宣兆搂进了怀里。 宣兆一怔,手里的笔“啪”掉在了地上,文件也散落一地。 “想你了,”岑柏言埋首在宣兆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想你。”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宣兆说:“喝酒了?” “就一点,”岑柏言说,“没醉。” 宣兆偏过头,看见岑柏言泛红的耳廓,这喝的肯定不止“一点”。 “我去给你煮点陈皮,”宣兆轻轻拍打岑柏言的后背,“解酒驱寒的。” 岑柏言低笑出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宣兆身上,鼻尖抵着宣兆的:“你在照顾我。” “你重的呀.”宣兆手掌抵着岑柏言,掌心感受着从岑柏言胸膛传来的微震,无奈地说,“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我喜欢你照顾我,喜欢,”岑柏言说,“好喜欢,照顾,你和我。” 宣兆忍俊不禁:“话都说不清了,喝了多少啊?” “兆兆,”岑柏言小声喊他,攥着他的手按在心口,“兆兆,我照顾你,你也照顾我,永远永远,好不好?” 宣兆一顿,指尖微微蜷缩。 岑柏言脑袋发沉,没有注意到宣兆的不自然:“今天晚上特别想你,很想很想。” “又说胡话了,”宣兆推了推他,“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宣兆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岑柏言就从后面抱着他,这家伙醉醺醺的,比平时更黏人,和只大型犬似的。 喝过热汤之后岑柏言嚷嚷说困,趴在宣兆床上怎么也不肯挪窝,他肩宽腿长,沉得要命,宣兆挪不动他,最后只好宣告放弃,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等岑柏言睡着了,宣兆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出了小屋,去了岑柏言那间房睡觉。 灯光熄灭,万籁俱寂,这个冬天的假期正式开始了。 头两天,岑柏言带着宣兆去约会,他们像每一对平凡的情侣那样,去影院看了冗长的爱情片,逛夜市分享同一串糖葫芦,在做手工的小铺子里捏了一对陶人,清晨在山顶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