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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课补的怎么样?” “挺好啊,就是老师手伤了,最近做不了饭,我也没口福了。” 陈威哈着气跺了跺脚,回寝室这么久还没暖和过来,骂道,“妈的,今年真他妈够冷的,我看宣老师那棉袄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过的冬。” 岑柏言眼神微微闪烁,忍不住想他做不了饭那他吃什么,他棉袄旧了那受冻了怎么办。 这瘸子就是不安分,没一天让人省心的。 陈威不知道岑柏言弯弯绕绕的心思全系在他宣老师身上了,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岑柏言桌上,“喏,你的。” 是他的钱包,肯定是昨晚落在那瘸子家的。 岑柏言眼神一凝,就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突然紧张起来,警惕地问:“他和你怎么说的?” 他脑子转得飞快,已经在脑子里想好了一整套解释的说辞: ——我昨天去他家纯属见义勇为,根本就没在他家逗留,把他送回去我就走了,看都不多看他一眼的,我和这瘸子能有什么,你千万别误会。 “没怎么说啊,” 陈威耸了耸肩,“就说你上次掉在咖啡厅了。” “.” 岑柏言一箩筐解释的话没了用武之地,这感觉就像拳头砸在棉花上似的,心里突然 “咯噔” 一下,空落落的。 那瘸子果然是个有分寸的人,既然说要和他正常相处,就不会给别人丝毫误会他们的机会。岑柏言本该觉得轻松,然而心里却突然升起一丝微妙的烦躁。 “对了,你有段时间没和我去咖啡厅了吧?那你这钱包都落在他那儿多久了,” 陈威拉开凳子坐下,“他怎么今天才想起来还你啊?” “不知道,” 岑柏言没好气地说,“你自己问他。” “毛病!” 陈威打开游戏,“就你这狗脾气,谁能受得了你?” 岑柏言冷哼一声。 陈威又说:“也就我宣老师那性子的能忍你。” 岑柏言喉结用力一滑,立即反驳:“关他什么事,我又不喜欢男的。” 陈威莫名其妙:“我说你喜欢男的了吗?” 岑柏言:“.” 操!我在此地无银些什么玩意儿! 岑柏言烦不胜烦,随手翻开钱包瞥了一眼,瞥见夹层里多出来个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张小纸片,上面的字迹清隽秀致。 ——今欠岑柏言小朋友十顿蛋包饭,立此凭据,随时兑现,有求必应。 落款是 “宣兆”。 岑柏言眼也不眨地盯着右下角那个名字,突然感觉一丝清凉的薄荷甜意在口腔里晕染开来,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