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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副驾 (第1/2页)
蒋斯与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断,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白浊液体从马眼里一吐一吐,沾了满手,性器立刻半软下来。蒋斯与不是没有在客人面前撸过,这点事还不致于羞耻,但他确实从未见过来找他的女人像冒犯了他一般立刻关上门,并在门外接连道歉。他是一个花钱就能买到服务的鸭子,在钱色交易里,服务者没有什么是尊严。 蒋斯与想告诉缪攸没事,但他现在手里还沾满精液,性器半软,全身刚从晨勃的高潮里回落,说什么都像是对缪攸的性骚扰。想到这个词,蒋斯与觉得好笑,明明他才是鸭子,怎么客人竟像被欺负了。 等蒋斯与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又吹干了头发,剃了胡子,擦上须后水,才裹好浴巾走出来,缪攸还穿着睡裙坐在床上。蒋斯与第一眼不小心看到她胸口的轮廓,尖尖的,像嫩笋,而缪攸整个人像还处在被性骚扰后的无名失措中,让蒋斯与产生了一丝随意之外的歉意。 其实缪攸是在和自己纠结,觉得实在有必要当面和蒋斯与道歉,可是看见他的脸,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这张脸已经开始和情欲、肉体联系在一起,缪攸又想起昨晚听见的叫床声,在女性高昂的呻吟之外是男性低沉却沉浸的喘息,就像她刚刚在浴室门口听到的那样。 蒋斯与不知她此刻的想法,先开口道歉:“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他又低头看了眼赤裸的上半身,说:“我去穿衣服。”说着进了侧边的衣帽间。 缪攸还愣愣地坐着,坐了一会儿, 才突然想起手机。 蒋斯与从衣帽间出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他张望一圈,没太把奇怪放在脸上,倒不是担心客人趁机逃走赖掉度夜资。他觉得缪攸不是这种人,但很可能会是一个因撞破某些不纯洁之事而容易紧张的人。是,蒋斯与觉得缪攸对性有着奇怪的恐惧,她可能并没有和谁上过床,甚至并没有从任何一个她自己之外的人类身上获得过必要的安心——就是她花钱买睡但只需要一点点后背可以依靠的那种安心。 这个行业提供性,提供放松和快乐,好像从来不提供安全感。如今竟有一个人愿意花大价钱来买一些些不涉及肉体的安慰,多少令蒋斯与意外。 蒋斯与穿好衣服,下了楼,在客厅落地窗边看到了正在接电话的缪攸。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灰色的棉布睡裙,长发披散在背后,被早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得乌黑发亮,蒋斯与无端想起昨晚这些长发像海藻一般铺满枕畔,并在翻身时有意无意蹭过他的侧脸。阳光里的缪攸看上去与这个氛围并不相融,她握着手机,像在听对方说什么,偶尔情绪不高但又很礼貌地回一声“好的”。不知道回了多少声“好的”后,缪攸才最后保证:“实在抱歉,我已经在路上了,有点堵车,很快就到……” 挂掉电话,缪攸肉眼可见地如释重负,但没过多久又紧张起来。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抬眼就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穿着一身黑衬衫和黑西裤的高挑的蒋斯与。衬衫一直系到最上面一个纽扣,下摆收进西裤里,紧实的腰线束出一段流畅的弧度,裁剪合宜的西裤更显出腿的长度,周身利落干脆,与昨晚穿着白T牛仔裤的干净清爽的大学男生好似不是同一个人。缪攸忽然明白了那些客人心花怒放的原因,如果蒋斯与不是鸭子,她会以为是艺人。 蒋斯与叁两步走到冰箱前,温和地问缪攸:“早饭想吃什么?” 缪攸的表情一瞬间回到刚才听电话时的紧张愁容,她匆匆揉了一把头发,有些手忙脚乱,四下找包,边找边谢绝蒋斯与:“谢谢,我不吃了……”找了一会儿,总算从一堆高奢品牌的礼物袋里翻出了皱旧发黄的便宜帆布包,抽出一条长裙,立刻躲到昨晚洗过澡的独立卫生间里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