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十四章 (第2/2页)
可以在别人眼前这么欺负他呢?他就可以被当作寻常的一尊花瓶把玩 抚摸吗?他是个可以被展示的东西吗? 216的眼尾红得更厉害,贺云山笑意却更深了,“快点。” 216只好用雪白牙齿咬住了手套,方便贺云山脱掉了手套。贺云山看着216咬着黑色手套的模样,觉得又乖又可爱,就像是一只听 话的小狗。 还是一只这么漂亮的小狗。 贺云山大发慈悲,亲自把手套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到沙发上,216正要说话,一只手却顺着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后腰,来 回抚摸那两个小小圆圆的腰窝。 贺云山知道这里有可爱的小东西,因为他操216的时候就喜欢掐在这里,轻而易举就固定住他乱晃的腰。好像这是216命中注定留 给他的把手,天生给他操的证据。 216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小声哀求:“先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起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216偏过头,看到扔在沙发山的只手套,上面沾了一点他的口水,在吊灯下水渍明显,暧昧的水渍和冷硬的皮革,色情得像是未 被允许发行的画册上的一页。 216越向后躲,贺云山越贴上来,像是健壮的野兽把兔子逼到了角落。等用大腿压制住他乱动的膝盖时,胸口已经贴着胸口。 噗通噗通。 两个胸膛,几层布料,温度传递,心跳传递。 竟然比温暖的室内还要烫上几分。 216一时忘了挣扎,愣愣地望进先生的眼睛,那样漆黑浓稠的夜色,平静地倒映出睁大眼睛的自己。 216羞得说不出话,眼神躲闪着不愿意再看。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啊?浓浓夜色里温柔漂浮着的云,黑色湖水中倒映着的星,幽暗山岗里一颗闪闪的山火。 216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呜咽着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羞,只是乱,只是想逃。 贺云山被他羞怯的神情取悦,终于把手抽出来。 “先生,可以用餐了。” 216听到餐厅里女仆温柔亲切的声音。 贺云山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捋平了几丝216抓出来的褶皱,又是风度翩翩,行止优雅的先生。 216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正要上楼,却听到贺云山在客厅里说:“过来吃饭。” 他总是这样,语气支颐,命令口吻浓烈,又不点名道姓,非得让所有人都揣测他的意思。而216已经见识过他的坏脾气了,战战 兢兢地想,是不是喊他呢? 他去了,万一不是,肯定要被骂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如果不去,是不是又会被骂是个蠢东西呢?他一时为难起来,站在原地不动 。 “阿沅,过来。” 216愣住,耳朵里灌进阿沅这两个字,好像灌进了夜风,凉丝丝柔和,脚已经不受控制自己走到了餐桌旁。 因为母亲在小时候也经常阿沅阿沅地叫他,喊他回家吃饭,喊他睡觉,喊他收拾玩具。他一听到阿沅,就会条件反射地服从,就 像巴甫洛夫的狗。 回忆和爱成为了那枚铃铛。 等女佣为他拉开椅子,他坐下之后,他才想,那先生为什么叫他阿沅呢?为什么不叫他216呢? 而216几乎是立刻发现,从他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开始,先生从未叫过他216。 216是谁?跟贺云山没有关系。 那阿沅是谁呢? “动筷子。”贺云山在首座又发号施令,好像他也是自己的士兵。 阿沅明白了,阿沅是可以坐在餐桌上吃饭的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