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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离心(上) (第1/1页)
心上如同压了块巨石一般沉重,短短的一段路,常欢走得异常缓慢。公主一定很透了他,而他还必须拼命地克制,才能忍住将所有一切讲给她听的冲动。 得知石辟邪和他身后之人准备作壁上观,常欢心情复杂。如果将公主的秘密泄露出去,用来换取陛下的信任,他不耻也不屑。如果什么都不做,放任公主离开,他不甘心也不放心。何况,他还有桩旧仇需要了结。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他那几天的煎熬,干脆帮他做了决断。当皇帝拿华阳公主出逃一事来试探他的时候,常欢先是震惊,随即明白了他其实没有选择。皇帝已经不再信任石辟邪了,当然也还没有信任他,而是否据实相报,将决定皇帝会不会把他培植为下一个石辟邪。 突然想起师父的教诲,师父是多么有远见,当他下定决心要接近皇室、为家人报仇的时候,师父对他说:“欢儿,你虽然身陷烟花之地,为人做事仍可以无愧于心。当你踏入了这是非恩怨、权力倾轧当中,就真的再没办法保全本心了。” 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正如他现在必须抢下这份差事。正视你的内心吧,他对自己说,你和那些你痛恨的人也没什么不同,既放不下近在咫尺的复仇机会,私心里也做不到就这样对她放手。 细雨里,公主的手比山石更加冰冷,常欢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 只欠你这一次,总有一天会还给你。 华阳来过永安殿无数次,也在那张巨大的龙床上睡过无数次,却从来不知道后殿里还有这样一处不为人知的所在。 她被连夜送回了宫里,囚于这处隐秘的室内,四周重纱迭障,灯烛幽晦,连一扇窗都见不到,仅有被重重把守起来的一道窄门可供进出。 这里的宫人全都安静的不可思议,服侍她用膳时,整座殿里几乎仅能听到她一人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华阳实在有些耐不住这份死寂,试着和身边人讲话,那宫女却异常惊恐,不断摆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华阳再看她嘴里,果然舌头被齐根切断了。 彻底死了心,她早该知道皇兄的狠绝,便索性把自己当成个木偶,任由宫人们给她沐浴更衣,将她送到床榻之上。她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躺了不知多久,感觉自己活像是被供奉的祭品。过了一开始的惊惶,这会儿麻木反倒多过害怕,只是不敢去想那些被她连累的人,只一想个开头心便纠结成一团,疼痛不已。 门外的护卫齐刷刷下跪行礼,不用想也知是谁来,华阳索性闭上眼。 他走到她身前停住,华阳不去看,却仍能感受到他热烈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无所遁形,在那焦灼的目光里她赤裸得如同新生的婴儿。 “弄玉,你怎么就是不肯听话呢……”陈邺的声音低沉而痴狂,双手用力地揉搓上她的身体,隔着薄薄一层纱衣,手掌热得发烫。 华阳厌恶地蜷缩起身子,明知躲不开,仍是本能地抗拒。 陈邺双眉紧锁,本就暗沉的双眸里有浓郁化不开的阴鸷,他用力钳住她的细腰,猛地低头,一口咬上她胸前细白的嫩肉。 “啊!”突然吃痛,华阳忍不住叫出声音。明明耻辱难堪,身体却依然开始有了反应,两条白腻的腿止不住并拢在一块儿,下腹炙热如火,她紧咬住下唇,不肯叫出声来。 陈邺对她的反应再熟悉不过,是他亲手将他的妹妹打造成了泄欲的佳品、人间的尤物,他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多么敏感,又有多么勾人心魄。 他也想立刻提枪上阵,可偏偏还使不上力,阴沉地瞥了眼下身,今时今日,服了加倍的丹药竟也不足够了。 欲火汹涌却无法纾解,偏华阳专门喜欢火上浇油扫他面子,见她头埋在褥子里笑到全身颤抖,陈邺怒意汹涌,清俊的脸也变得狰狞。 “弄玉,你那些小伎俩,没完没了的,你不嫌烦朕都烦了。”边说着边把粗长的手指插入她体内,一根,两根,叁根没入,引来她细密的喘息。 密集的吻落在她全身各处,强塞进来的手指粗暴地在她体内粗暴地搅弄,挤开来穴中褶皱的嫩肉,捅到最深处的花心,用力刺穿!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华阳紧咬牙关,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啪”的给他脸上来了一掌,青白的皮肤上霎时出现了个通红的掌印。 “放肆!”陈邺毫不留情地反手给了她一掌,华阳纤瘦的身体撞到榻上又弹起来,下身的穴道却还在他掌握之中,像被握住了细爪的鸟,再如何展翅也无法飞出这牢笼。 “看来朕还是太过纵容你,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竟想去投奔那帮北蛮子……”陈邺在她体内张开手指,剧烈的疼痛让泪珠涌出眼眶,他猛然抽出手指,锋利的指甲在她体内划出长长的伤口。 “你——”痛到几乎麻木,嘴里突然被他塞入几根手指,沾染了她的淫液和血丝,腥气直冲喉咙。华阳弓起身子,无助地捂着嘴干呕不止。 “尝尝吧,你身体里蛮子的味道。一想到朕的妹妹已经不干净了,可真是让人伤心啊……可不管怎样,朕都没办法放开你,就算死,也会带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