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修改版]_艳阳高照[修改版]_分节阅读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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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高照[修改版]_分节阅读_11 (第1/2页)

    何英开始每日溜到灶房后劈柴。

    他手腕绑着铁砂袋,最初四五下才能将柴劈裂,半个月后渐渐缩短到了两三下……可单是那铁砂的分量便不轻,他又过于急进,不多久连握着筷子都会手颤。庄云卿察觉后不住摇头,想出言责备,然而瞧见他粗肿了一圈的小臂又极是心疼,无奈下只得喝令他不可继续。

    何英应承得恭敬而惭愧,当晚却又摸去了柴棚。

    他与余燕至同吃同住,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眼底,但余燕至不言不语,只在心里想,何英是争强好胜不肯轻易服输的。

    待何英离去,余燕至便于屋中打坐炼气,回想师父传授的口诀与要领,使内劲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不知不觉,屋外响起“沙沙”之音,仿佛脚踏枯叶,窸窸窣窣不绝于耳。余燕至缓缓睁眸望向窗户,窗上贴着两只小兔,一只彩纸剪成的精巧美丽,一只随手撕出的简陋粗糙……望了会儿,他走下床,找出屋中唯一一把油纸伞,在微凉夜雨中上了山。

    雨水无声无息渗入土壤,似乎从未来到,然而细细去听,那打在树叶间的声音,落在油纸伞上的响动……它一直都在。

    “沙沙——怦怦——”

    天地之间,唯有雨声和他的心跳声。

    渐渐地,这两道声音中融入了第三道声音,是斧头劈砍木柴的闷响。余燕至不觉加紧了步伐。

    那背影出现眼前时,正是个举起斧头的姿势,斧头挥下,劈开雨幕,完整的木柴应声断裂。何英长长吐出口气,转身望了过来。

    柴棚的支柱上点着根孤零零的蜡烛,烛火闪烁不定,在何英脸侧照出了橙红的轮廓。这人笑得像只洋洋得意的孔雀,虽然他的发梢已被雨水打湿,此刻的形貌更像只落汤鸡。他的目光依旧如雾般虚渺,有种无所谓的随意和寡情。余燕至迎着这视线走到他面前,稍稍送出臂膀,油纸伞便掩过了他头顶。

    伞下两名少年,一个在笑,因为他方才一击便能劈断木柴。另一个也在笑,却似乎没什么原因。

    回屋后,何英不情愿地用凉水清洗了身体,顶着湿发钻进两床叠在一起的被中。他刚为图方便脱得只剩亵裤,如今半裸地缩成一团,光听屋外雨声就觉冷进了骨缝。

    余燕至洗漱完毕,瞧何英发上仍在滴水,便拿帕子替他擦了擦,然后躺在了他身边。

    桌上还燃着小半根蜡烛,何英不让熄灭,说这样显得屋里暖和。

    像之前每一晚一样,两人面对面躺着,余燕至轻轻揉捏他胳膊。何英心中惬意,想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见了成效,余燕至迟早是他手下败将……他越想越开心,简直有点心花怒放。

    余燕至的手心干燥而温暖,这让何英十分贪恋,他舒服地小声哼着,忽然起了兴致。许久不做,他简直忘了这件事,一旦念及便有些迫不及待。

    眼瞧何英挣开自己,右手伸进裤中动起来,余燕至一怔,愣愣瞅向了他半垂的眼帘。

    何英摸了会儿手臂便不由颤抖,几乎使不上劲,他蹙眉抬起眼帘,正对上余燕至目光,抽出手,拉着对方手腕就往腿间蹭:“我胳膊酸,你摸我。”

    余燕至不曾自渎过,但先前那件事已令他意识到,这处是不能叫外人摸的。

    “快点,”何英扯了扯他催促道,“我这里难受。”

    余燕至有些懵懂,有些好奇,还有些不情愿,可这所有在何英面前都没用。余燕至把心一横,权当替他揉手臂一般隔着衣裤摸了摸。何英有的,自己也有,不稀奇;稀奇的是何英那里热乎乎、胀鼓鼓,半软不硬地撑起了裤子,是真的和他不同。

    余燕至惊讶地看着何英。

    何英越发急躁,对这敷衍似的摸蹭失去了耐性,牵着余燕至的手埋入亵裤,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挺立的事物上,然后心满意足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样舒服。”

    余燕至全身起了层疙瘩,不是冷的,是烫的。他呆若木鸡地握着何英那小玩意,脑袋一片空白。

    何英难耐地扭着腰,在余燕至掌心蹭了蹭,伸臂搂住他脊背,垂眸道:“动啊。”

    动什么?怎么动?余燕至不懂,其实何英经验也少得可怜。当余燕至笨拙地从上滑到下时,何英紧紧揪住了他衣裳……比自己摸要舒服得多……何英天生的不肯受委屈,所以是天生的享乐者。

    何英闭着双眼,轻声道:“重一点。”

    手中的肉体越来越硬,不知不觉,余燕至后颈已冒出一层细汗。他不敢看何英的脸,只盯住了何英额前一缕湿发,那发丝不知是浸染了雨水还是汗水,在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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