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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残废战神冲喜后 第26节 (第1/2页)
孟星飏见她这副颓丧模样,沉声道:“夫人请坐。”说着,他拍了拍榻边。 傅挽挽有些意外,他居然让自己坐到他的身边去吗? 自从他醒来,对傅挽挽说不上好,也说不好不好,但眼中总是透着一股疏离,每回傅挽挽想凑近他,他总是三言两语轻飘飘的带开。 傅挽挽一直想,是不是因为自己那次的失礼举动叫他误解了,以为自己嫌恶他的相貌,所以他不肯靠近自己。 眼下他竟主动向自己示好,傅挽挽着实有些迷惘。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坐这边就好。”傅挽挽固执地在贵妃榻上落座。 她是诚心想跟他过日子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努力靠近他、讨他欢喜,但他一直不冷不热的,着实叫她寒心。 尤其今日,两人都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主动去找他坦诚心意,他居然还不领情。 她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磨啊。 至少,今晚她得使一回性子,不能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夫人在我生我的气?” “啊?”傅挽挽意外地看着他,这还是他头一回跟他说这样的话,头一回跟她说这般像是有情人之间才会说的话。 她才打定主意不要再搭理他,但是他这么一说,她又心软了,甚至觉得有些甜蜜。 “没、没生气,我只是以为,我惹你生气了。”傅挽挽结结巴巴说完,探究地看向他。 此刻的夫君,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但是傅挽挽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同。 这不能怪傅挽挽没认出面具之后的人不是同一个。当初孟星飏选拔替身时,听风是一众侍卫中与他身姿身形最像的人,听风在被选为替身后刻意学习孟星飏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因此,两个人除了五官长得不像,其余地方都很接近。 现在戴了面具,更是难以分辨。 “夫人可以坐过来了吗?” 可以。 傅挽挽在心里大声答道,如月的小脸却绷得很紧。 她竭力控制着脸上的笑意,不叫自己的唇角上翘,故作淡然地走到榻边坐下。 他坐在榻上,她坐在榻边,正好是她的右边侧脸对着他。 待傅挽挽坐定,孟星飏悠悠道:“听说夫人收到了侯爷寄的家书。” “刚刚姨母送过来的。”听到家书,傅挽挽的心情稍稍沉静了一些。 孟星飏又问:“侯爷是不是在信上问起了我们的婚事?” “没有,”傅挽挽没想到他对爹爹信感兴趣,细细道,“信是一个月之前写的,当时爹爹还不知道侯府发生的这些事,也不知道我出嫁了,所以写的都是些家常。公爷,既说到这儿了,我有件事想求你。” “嗯?” “之前我一直想给爹爹写信,告诉他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不过我找不到人给我送信,我想给爹爹写一封回信……” “等你写好了,我派人快马送去北疆。” 傅挽挽听到他这话,顿时大喜过望,“多谢公爷。” “你我夫妻之间,无需客气。往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驭香。” 夫妻? 傅挽挽咬唇,他提了夫妻二字,是不是在提醒她,等下就要行夫妻之实了? 她正想入非非,孟星飏又道:“一直听闻侯爷小楷了得,不知道夫人能否将家书给我一阅?” “好啊。” 傅挽挽没有多想,便将家书从怀里拿出来。 然而,刚把信函递出去,傅挽挽就意识到了这信的不妥之处。 不行,不能给夫君看! 她一激灵,下意识地就望向夫君,夫君也正在看她,隔着面具透过来的目光,总觉得有点犯怵。 “公爷,我、我突然有些腹痛难忍,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我想先回屋。”说着,她伸手想去把家书拿回来。 孟星飏自然不会叫她得逞,他飞快把家书往榻边一放,伸手扣住了傅挽挽的手腕,温言道:“夫人不舒服?我略通医理,可以为夫人瞧瞧。” 傅挽挽的“不用”尚未出口,对方已然为她号脉。 “夫人脉象急促,可是有些心悸?” 家书被他放得老远,若是不从他身上爬过去,根本拿不到。 她幽怨地看向他:“没有心悸、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只是累了,想早点回屋休息。夫君,你把家书还给我吧,这张爹爹写的不好,明日我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