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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换个香水。 他想了又想,酒劲迟钝地蔓延上来,接着低头打字:可能真的要BE了。 还发出去,手机忽然颤了下。 他一头雾水地退出跟【来一只秋草鹦鹉吗】的聊天界面,才看到是今晚刚加的一个,还没来得及备注的账号。 “S.G”拍了拍你。 他盯着那几个小字看了很久,又低头点进聊天界面,把刚才给秋草鹦鹉打的那行字删掉了。 第11章 别来无恙 白天都是江阮的戏份。 他又一次考试垫底,钟父嫌丢人,家长会都不愿意往前坐,躲在最后一排,回家看到楚听冬的成绩单,对比之下更觉得脸上无光。他动手动习惯了,卷起试卷就抽“钟寻”的脸,“你看看你哥,人家才回来复读一个月,都比你学得好!你怎么笨成这样呢?!” 钟寻低着头,双眼憋得通红,愣是哭不出来,“那你们再生一个啊。” 说完,他拽起书包就扭头跑了。 当晚又没回家。 这场戏反复拍了多半天,尤其是家长会那段,需要很多群演打配合,反复踩钟父觉得羞耻的点,好像身边都是那么出色的孩子,就“钟寻”一个孬货。 傍晚,终于拍完戏,剧组也发布了综合预告。 谢时屿要下车的脚步停顿住了,他拿起手机,看着官博的预告片,镜头跳跃,就是江阮一双哭红的泪眼。 特写镜头拍得极漂亮,睫毛湿透,卧蚕泛红微肿,眸子亮得惊心动魄。 画面一转,片头曲被直接剪成BGM,随着响起。 钟父难得笑着对江阮说:“他叫楚听冬,是你哥哥,暂时在咱们家里住。你哥哥可比你成绩好多了,以后让他教教你学习,别成天这么不懂事,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别让你玉兰阿姨跟着操心。” “哥?”少年回头看向楚听冬。 张扬漂亮的一张脸,就连挑衅也不加掩饰,掺着只有他们两个才看得懂的暧昧。 “你怎么还是把这冰刀带过来了?”吴玉兰无奈又格外老迈的声音响起,“你别想再去滑冰,腿都已经这样了,再滑下去不得彻底废掉?妈妈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懂呢?”说到最后开始哽咽。 江阮躲在门外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又听到楼下有人在喊他。 “钟寻!潘叔的冰场今天五折!”是他青梅竹马的女生,岑柳,踩着脚踏车正等在楼下。傍晚盛夏的微风吹过长街,火烧云流溢在天边,少年似乎永远不知疲倦。 冰场宽屏幕上看到花滑决赛的惊鸿一瞥。 摔裂的药砂锅。 伤痕青红的一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