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ňP18.cм ...... (第2/2页)
倦而又满足地闭上眼,什么狩猎,反狩猎,有没有脱离危险,让她走为什么又回来,这些通通抛之脑后。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知道脚下是他“功成身退”找的一个驻足地,提供观察视角让他确保所有危险已经撤离酒店。可为什么选择她的房间?就像受伤的动物本能寻找安全地带,明知她已离开,却留守在有她气息的地方,当见到进来的人是她,全身戒备就烟消云散,双眼闪闪发亮,怎么也掩藏不住那份高兴,让她心都在颤抖,不知该摁死他还是亲死他。 最后她榨干他,再亲吻他,对他说,晚安。 无声地睡倒在他身边,以面朝他微蜷四肢的姿势。 一夜的雨,时断时续,时而倾盆,时而连绵,直到清晨才停,晨光伴随着密集绿植环境带来的鸟叫,唤醒每一扇窗户。 酒店经理回想起这场诡异的停电事故,就心惊肉跳,彻夜难眠,算着时间,他敲响那名勇敢的助理小姐的房门。 无人应答。 推门而入,清晨的风吹动窗帘,一夜之间,酒店仿佛回到建址前,那是片茂密荒林,酒店落成后,保留了小半的绿地格局,对外也是以避暑而著称,但已多年未像今日这般,空气清新,阳光甜美,鸟叫声声环绕。 终归是人的原因。 人少了,自然就会回来。他心里感慨,退出空荡荡的房间。 午后,炙热的阳光阻挡在厚重的窗帘外,室内空调努力调温,仍没法降下房间中心的火热。 专属于情人间的私语,间插着笑闹。 “又流血了。”女声惊讶道,“你 本書來洎紆HáìTá卡溃婴蟥处亘(海棠書屋).CоM这抑制剂白打了。” “乐乐。” “嗯?” “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受伤吗?可”他憋了老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我不会总是受伤。” 能不能平时,也给他这种待遇? “嗤,以前我就不好吗?那时什么都不懂,任你压任你骑,须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是他的报应吗?让他这么久才知道主动响应有多甜美,这个角度来说是,报应。 伏在枕头里的面孔发出闷笑:“你现在骑我腰上是报复我?” “不可以吗?”手在伤口皮肤附近按压,触摸到已消肿,按压变成轻呵呵地指甲划弄。 “一直给你骑都可以,但你也要给我骑。” 啪啪背上挨了好几巴掌,那釉质皮肤起了一片红痕却转瞬即逝,温热女体覆盖上去,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口,双手覆盖住他放在枕头两端的手背,手指来回划过指缝,下方男人的手用力一握,十指就给交缠进来,犬牙交错。 “骨节也长开了,你终于长大了。”她在他耳边呼气,用身体感知他每寸骨骼,肌理,切身感受不可思议,真有人成年后还会发育。 趴着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否认也没用,她比他想的还熟悉他的身体,一年多以来,他变化巨大,仿佛一夕之间长成一个成熟男人。 大约已经知道了他晚熟的秘密,晚熟才是他们的常见现象,为了催熟,部分同类不惜周期注射激素,但大部分都是被强迫注入。 她不一样,她是成熟后才踏进他们的世界,并没有晚熟的认知,能察觉他的变化,是多年与他的相识了解加以提炼,以及敏锐洞察力,一层层触摸到他自己都快遗忘的暗礁。 “以后你也会跟我一样慢慢变老吧?出门也不会有人说我俩是姐弟了你会不会有时觉得我像小孩?” 他扭过头,她的脸也正垂在他耳畔,回首就被她睫毛扫到。 表情在告诉她:你一直都间歇性幼稚发作。 “可我想走在你前面,领着你啊,你这么容易被人拐。” “你在说我?”他震惊于她的形容。 “是啊,不然何至于某个女游客在国外亲你几口,你就念念不忘她这么多年。”她的语气倒不自恋,反倒是有一朵鲜花插牛粪的遗憾。 记得不止是亲几口吧,现在他回想起,那时他是真的不懂,很多乐趣都不懂,白白浪费那么多年的时间。 “可能是动物的本能。”他又安然地趴回去。 “哺乳动物,对于谁能真正接受它们,有天生的直觉,特别是它们幼小时期。”但提供爱意的对象是变化的,选择这份爱意的生物也是变化的,能抓住机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好决定,没有这些围绕她为中心的决定,他的人生就还会在漂泊,无法抵岸。 “哈哈哈,你这是说自己是小蝌蚪找妈妈?” “虽然青蛙不是哺乳动物,但从付出来说,你对我,确实不压于一个母亲。” “呀。”她羞赧到起身,不敢再压病号,“大部分人都觉得我挺鸡贼的,只有你觉得我无私。”让她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想去追日补天。 她脚还没踏上地板,就被捉住手腕。 “去哪?” “老母亲要给她可爱的宝宝做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