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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来,插句话:“三千两吧,这秀才穷。” 姜红鸢寻声抬眸瞪了姜卿儿一眼,“五千两,不得还价,若给不起,便把潘生请出去吧。” 未等潘秀才多言,烟云坊的打手们将他拖起,拽出大厅,他无力抵抗。 如柳的泪水流下,忙念着潘秀才:“公子……” 最后这闹剧,在如柳的泪眼汪汪中结束,姜红鸢将众人清走,晚上还要接客呢。 姜卿儿只叹一声,自己摸回了房间,不一会姜红鸢追了来,戳着姜卿儿的额头,“这事,你少给我插手。” 姜卿儿有些无辜,“我哪有插手,顶多是插话,这潘秀才瞧着也不能那么差嘛,人家可能一时怀才不遇,若真中了状元呢,莫欺少年穷。” “你怎和如柳一样的笨。”姜红鸢气恼,“那秀才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坑蒙拐骗,科举这么容易的吗,如今朝廷腐败,能是状元探花的早早定了人选,哪有他的份,这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柳是着了他的道。” 姜卿儿想了想,还是认怂道:“你说得都对,好了嘛。” 姜红鸢顿了下,“咱们这地,花言巧语的男人多了,又有几人是真心。” “若男人不说花言巧语呢。”姜卿儿道。 姜红鸢道:“连骗都没兴趣。” 姜卿儿蹙了眉,一屁股坐在窗边的棋盘旁,“好了好了,这话你该和如柳说,我这病着呢。” 姜红鸢没好气看她一眼,便走开了。 这烟云坊由姜红鸢一手处理琐事,还不是她说了算,莫看为烟柳之地,正因烟云坊大,牵连官府,富商,各类有权有势的人,她自然事先考虑坊里。 此刻姜红鸢有心将花魁换人,但是坊里几个红牌又有的争了。 扬州街上的雪融了不少,将近过年,天总会放晴的。 翌日,人人忙着招揽客人,唯有姜卿儿忙里偷闲,之前常来点灯的小公子们要不是都无趣而归,要不是找了其他红牌寻乐。 下午时扬州小霸王也也来了,点着名要见姜卿儿,支酒许多,她却故病避而不见,与陆家的事,先让姜红鸢去应付下。 也不知厢房热闹,恩翠听一些茶水女说那小霸王还带了个戴帽少爷前来,也不知是谁家公子。 姜卿儿兴趣不佳,就怕露了面,陆元澈又把她叫去与他划拳喝酒,别的客人都是吹笛作曲,吟诗作对,弹琴作舞。 偏偏这个小霸王,不是带她赌场一日游,就是逗蛐蛐,溜狗,就爱听姜卿儿在身旁道:“陆少爷好生厉害,奴家实在佩服。” 完了,他还乐呵呵道一句:“知我者卿儿也。” 和他在一块,‘陆少爷好生厉害,好生威武。’都快成姜卿儿的口头禅了。 重要的是这家伙划拳技术极差,姜卿儿还得变着法输给他,运气赌技也差,若不是她在,陆元澈在赌场就没赢的机会,一输就砸赌场。 今日陆元澈来,应不只是为了寻姜卿儿来的吧,这花魁的热闹,他这样游手好闲的人怎能不凑呢。 姜红鸢便让红牌如画前去陪他,注意划拳定不能赢他,这是姜卿儿特意告诉交代如画的。 直至傍晚天色昏暗,灯火星点,烟云坊的花客越来越多,很快宾客满座,皆在大厅内打茶围,怀抱娇娘,等候开场。 姜卿儿没能闲住,找了个不起眼的厢房,等着看今晚的好戏,也不知那潘秀才找不找得到到五千两来给如柳赎身。 这厢房小,靠着门口,姜卿儿觉得闷得慌,便稍微推了点窗户透气。 忽瞥见烟云坊正对前方的柳树下有一个戴斗笠的僧人孑然而立,身上的白色僧衣尤为显眼,虽看不清容貌,就那顶竹编斗笠,她一眼便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