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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在古代贵族混吃等死( (第1/3页)
顾珠无奈,他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怕相府知道,找我的麻烦,是我我杀人了,尉迟沅。 顾珠说这句话时,心里重重坠下去,冷地要命,害怕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不知道自己是谁感觉自己很糟糕坏透了,更不知道别人要是晓得自己害死了人,该怎么看他,会不会怕他,大饼爹会怎么想?远在长安的娘又怎么想?想他是不是个糟糕的孩子 你放屁!尉迟沅真是见不得顾珠这啜泣的模样,略有些粗鲁地伸手帮顾珠脸上抹了泪,不会安慰人,也激动地安慰道,你没有,你就当是我杀的。 顾珠完全没有被安慰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脑袋埋在尉迟沅的肩上,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尉迟沅其实不太能理解顾珠。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家中若是有些乱的,后院打死一两个下人的事情并非新鲜事儿,死人这事儿太寻常了,他都见过,珠珠也见过,那回在他面前多镇定,怎么今日铁柱没了,就吓成这样? 尉迟沅忽然怀疑那次在山洞里,珠珠的镇定也都是装的,指不定回家后做了多少回的噩梦 也对,像驸马爷那样疼爱顾珠的样子,怕是从未让顾珠见过几次血的,那次山洞里顾珠怕是有其他东西分了心,强行打起精神周旋,才如此厉害地活了下去。 尉迟沅脑袋常年不用,即便用,也都用在稀奇古怪的事情上,比如研究珠珠为何这样受宠。 此刻,脑袋里盛满对面前软弱顾珠的细密探知,越是分析,越心里也揪成一团,手臂更是缓慢地抬起来好几次,最终到底是轻轻落在顾珠的背上,拍了拍:别怕啊,要不,今夜来我府上歇息?尉迟公子并未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陪伴或许珠珠需要。 顾珠还未回话,终于将铁柱搬到平坦地区的郭管事便对他说:小侯爷,来一下!人还活着! 顾珠登时脑袋抬起来,后脑勺都不小心撞在尉迟沅的下巴上,却也顾不得什么,急急忙忙跑过去:来了! 咬着自己舌头的尉迟家公子懵了懵,无可奈何地跟过去,就见顾珠半跪在地上,趴在那谢崇风的身上去听对方的胸口,好一会儿,睫毛上还湿哒哒的,却笑着松了口气,跟他说:真的还活着,谢天谢地。 尉迟沅原本还莫名失落,但见顾珠这笑,便又也跟着笑,说:嗯,谢天谢地。 顾珠抱着铁柱不放,喊:铁柱,铁柱,是我呀,你还记得我吗?你不会又失忆了吧?我是你那个啥你的娘亲呀。顾珠凑道铁柱耳边悄悄说。 被小家伙抱着的青年面具低下的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底下动了动。 你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说你恢复记忆了?顾珠啥也不知道,挺怕谢崇风恢复的,起码不能这样恢复啊,但又认为谢崇风其实恢复了最好,他就省事儿了。 地上躺着的傻子依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顾珠大着胆子伸手拍了拍铁柱的脸,捏住鼻子和嘴巴,结果又生怕把人憋死,连忙松开。 算了,先回去吧。顾珠摸了摸铁柱的脑袋,手上沾着一点点血迹,他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便对郭管事道,麻烦郭叔叔抬他上车,路上再请大夫过来看看。 郭管事无有不应。 回去的路上,因着自家的马车给铁柱躺了,顾珠就坐尉迟沅的马车回去,灵哥儿则被暗牌坐在马车外头的边缘上跟车夫一块儿。 顾珠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旁边尉迟沅一直盯着他,问说:下午你去哪儿了? 顾珠看着手心干涸的血迹,搓了搓手指头,温声道:哎,一堆事情,对了,过几日家里怕是要办阴婚,是我四伯跟王家的那位去世的姑娘。 此事刚提了个头,尉迟沅竟是也知道,顺着话题说下去,惊讶道:你竟是也知道你四伯那事儿? 顾珠光是听这句话,便晓得四伯这些年那莫须有的罪名大概早就在民间坐实了,还好如今有解决的方案,要不然真等大祸临头,鬼还能翻案啊?! 你也知道? 这后宅女子们最是爱说闲话,我大伯家中妻妾也多,我姑嫂更是多,都爱说这些东西,听说你那四伯很不是个人,在人家王家摆席的时候,要了人家王大姑娘,那王大姑娘虽说是个寡妇,但还没洞过房的,清白着呢。尉迟沅啧啧摇了摇头,说,那王家老爷子告了好几次的官,都被压了回去,好不容易给打断了腿,这流言也消停了,你家这是做什么? 顾珠说:做什么?当然是拨乱反正。 嗯?尉迟沅不太明白,你四伯跟个死了的女人成婚,欸,成婚?不是纳妾?这岂不是变相承认你四伯当真有愧于人家?原本只是风言风语的,现在岂不是要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