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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无损从自己房中出去。 十年啊,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感情呢。 ——早就发现了,对吧。 语君竹在心中质问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无视一直纵容,又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明明在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就应该向皇上请愿离开皇宫才对,至少回自己府里住着,不会如此亲密。 语君竹叹了口气:“殿下,夜已深了,外面露重,快回去休息吧,别着凉了。” 楼雍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他用手做枕,倒在横梁上:“着凉了又如何,我记得我以前很喜欢生病,可我身体太好了,又很少生病,老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生病吗?” “为什么?” 楼雍闭着眼睛,徐徐地说:“因为生病了你会哄我,对我特别特别好,好的快化了,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把心都给你了,可你不要,我就只有丢了。” 语君竹心疼的厉害,可又面红耳赤,他只想躲避,不想去整理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他只能去慢慢解释,让小太子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你醉得太厉害了,这些话不该说,我们皆是男子,为世俗所不容,你身居高位,天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要看见你跟你的老师牵扯不清吗?” 楼雍醉得晕乎乎的,手一松便从斜飞的屋檐下滑了下去。 语君竹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可没抓稳,被人一起带着滑了下去。 衣裳与屋檐相接触,没沾上多少灰,这每一片瓦都有人擦,可摔到草丛里的时候,身上就被灰沾上了。 楼雍眼睛亮亮的:“我就知道老师会拉我。” 正准备起来的语君竹一听,知道他是故意摔下来的,气着了:“你拿你的身体对我开玩笑吗?” 楼雍紧紧地抱住他:“嗯,我甚至会想我父皇要是让我上战场,明天我回来变成一具尸体,你会不会有点心疼。” 语君竹听着心里真难受,像压着一块石头:“傻子。” 楼雍的心跳就那样贴着他,热情的,激烈的,少年人的满腔爱意真能融化一个人。 楼雍向他解释,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我不畏惧流言,那些人要是闲言碎语我跟你的关系,我也不怕。你也不用担心,都是我强迫你的,你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就好,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爱我。” 他低低地笑:“你会拉着我,是不是代表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情?” 语君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就够了。我不奢求你的回应,我只希望你能够给我爱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