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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52 章 (第1/1页)
主殿下,殿下如要怪罪,尽数算到草民的身上,请莫要伤害我的家人。” 却没有想到,这个刘三少爷也是个有些担当的人,这样说番话出来,萧元还有些难以将他和西市见到的模样联系起来。 “你以何身份来向本宫讨这个人情?” 刘危楼头伏得更低,沉闷已久,忽然朗声道:“草民可以助殿下拿到博阳的所有盐业。” 萧元这时,才开始正眼打量眼前这个男子,依旧没有觉得那里与众不同,有些鄙夷的说:“空口白话,本宫为何信你,又何须要你来帮忙。” 刘危楼闭了闭眼,竟然有些悲凉的说道,“草民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只请事成之后,殿下放我家老小一条生路。” 萧元此时有了兴致,点头,“说说看。” “殿下应该知道,整个博阳郡的盐商都以我刘家马首是瞻,实际上这并非因为刘家制盐最久,家大业大,而是因为···我刘家有一个制盐的秘方,只有有了此方,制出来的盐才可以卖出供人食用。” “何方?” “处子之血。” 这,倒不像是真的了,反倒像是志怪笔记里写的了,然而刘危楼那样悲痛正经的表情,分明不是作假,以处子之血制盐,闻所未闻。 “你父亲怕是有所行动了?” 刘危楼抬眼,少女面容平淡,并没波动,“是,家父也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便会知道根本无法与殿下抗衡的。” “你倒识趣,知道来求本宫保命。” “此事因草民而起,草民虽浑浑噩噩二十年,却不敢牵连家人。” “本宫倒想去看看你家是如何用处子之血来制盐的。” “殿下,不可。”方简眉头一跳,不理解萧元为什么偏向虎xué行。 “你带本宫去,本宫愿意考虑你说话。” 刘危楼抬头看着明明气度模样都像一个仙女一般的萧元,却不知道为何这仙女一点也不慈悲,犹豫了一下,但此刻更为重要的是抱住那已经慌不择路的家人,“诺。” 第二十七章 或有不同 “殿下,你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刘府中,刘危楼的院落中,萧元取下头上的兜帽,脱下披风,听着刘危楼这一句问话,约莫想了想,回答说:“与现在无什么差别,打理后宫,有时也处理些政事。” 萧元知道,刘危楼这样一问,实际上真正想要的不过是自己的反问,她却故意不问他,刘危楼却自己说了出来。 “我第一次知道家族里的秘密,就是在十岁。”刘危楼的声音有些冷,似乎回忆着什么,目光变得遥远,“我母亲生了四个孩子,我十岁那年,唯一的亲姐姐正好十五岁,如花一样的年龄,却突然就要出嫁,嫁到临街的盐商王家去。” “姐姐不想嫁,她跟我说嫁过去就会死,可我只以为是她害怕。我不能为她做什么,她终究还是应该嫁人的。” “姐姐出嫁的晚上,大哥端了一杯红色的yè体让我喝,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我亲姐姐的血。他们一起把她的经脉破开,把她挂在盐矿上,知道她血流干没了气息,才放她下来。” “我后来还有五位庶姐堂姐,都是那样死去的。” 看着那双原本风流不羁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痛苦与不理解,萧元却没有多大的动容,反而有些无法理解的,“因为如此,你就装出这幅浪dàng庸碌的模样?” “你···不理解,”刘危楼,少年的脸上满是挣扎,那种难以抉择的眼神,让萧元长久没有动容过的心,都有些松动,他说:“我母亲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办法丢下她离开。” “马上,还有两天,大哥的长女也要出嫁了,大嫂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也受不了。” 终于,在萧元以为刘危楼要压抑不住的时候,他缓缓抬起头,注视的萧元,面上有一种近乎鱼死网破的绝决和一股奇异而哀伤的悲痛。 “您不是要看吗?”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窗边的书架上,用力的推开书架,在书架的后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