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74节 (第2/2页)
归位。 而此刻,闻恕坐在圆凳上,她双腿岔开环住他的腰,坐在他腿间。 素白的寝衣被汗珠打湿,曲线勾勒,那两颗莓果就抵着男人的月凶膛。 付茗颂扭捏的往后退了两寸,闻恕好似没发觉,兀自拍着她的背脊。 “还哭吗?” 叫他这一问,姑娘耳根一红,连连摇头。 方才是噩梦初醒,余惊未定。 现在缓过神,难免尴尬。 正此时,宫女放好了热水,退出寝殿。 见她一寸一寸往后挪,闻恕拍了拍她的腰,倏地起身,吓得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闻恕将人抱进耳房,放到地上时,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一脸正色,心无杂念。 花瓣团聚在她肩头,热水淹没至月凶前。 她感到后颈一热,闻恕俯身亲了亲后颈突出来的一处骨头。 薄唇摩挲,舌尖舔舐。 痒痒的,麻麻的。 付茗颂一怔,忍不住绷紧身子。 可等了半响,却不见他有旁的动静,这才缓缓放松下来,靠在浴池边沿。 哭多缺水,闻恕也没敢让她在水里泡太久,不多会儿便将人提了起来,胡乱擦了擦身子,放到床榻上。 他弯腰替她掖好被角,似是转身要走的意思。 付茗颂忙拉住他,视线瞥过他腰下支起的一处…… “皇——” 蓦地,一只手覆在她眼上,掌心传来温热干燥的触感。 男人话里七分无奈三分调笑,“你别折腾朕,睡下罢。” 说罢,闻恕转身,泡了一刻钟的冷水。 一晃七日,下朝后。 宋长诀身着暗绿官服,跟在闻恕身后慢悠悠走,一边走,一边将要事速速禀了。 待禀明最后一桩事后,他脚步一滞,从腰带内侧拿出颗铜丸。 仔细瞧,这铜丸上密密麻麻的细孔,散着一股清淡的香味。 他道:“绥宁香,安神效用大,且让她试试。” 不怪宋长诀对这助眠安神的香料有研究,实在是之前那阵子,他这个多梦失眠的毛病,折腾得他精神恍惚。 虽他那个毛病,并非什么普通的病。 不过,若她只是心神不宁,倒也够用了。 闻恕蹙眉,“你又如何知晓的?” 少年勾了勾唇,笑意甚浅,道:“皇上就差将太医院通通拖出去斩首示众了,满朝上下,谁还不知她失眠症甚重?” 说罢,宋长诀举着铜丸至他眼下,抬了下眉催促他接过。 谁知,闻恕就只是垂眸看着,毫无伸手要拿的意思。 十二月末,已至深冬时节。 大氅披身,狐裘裹颈,可饶是如此,那冷风呼啸而过,枯枝黄叶簌簌而落,还是免不得让人脚底生凉。 宋长诀缩了下手肘,瞳孔微缩,握着那枚铜丸垂手至身侧。 闻恕睨了他一眼,喉结滚动,“她一直都多梦,可回回梦醒后,都称忘了,近日才多说了几句,于她而言,皆是光怪陆离,荒唐无稽。” 宋长诀握拳,这种症状太熟悉了。 闻恕脸色如这深冬一般,浸透寒意。 嘴角微微一抽,似是极其不情愿,“早在之前,她几次梦呓时就喊起哥哥,初时朕还以为,是付家那两兄弟。” 可她对付家那两兄弟,断是没有几分情谊。 那时候他便心下惴惴,最怕一睁眼,这人便什么都记起来了。 毕竟前有他,后有宋长诀,没什么不可能的。 闻言,宋长诀微怔,眼眶微微发烫。 他就这一个妹妹,认不得,见不得,说不得,他是盼她记起的。 可他也知那段记忆于她而言,定是剜心一样的难过。 他后来打听过,中间那八年她究竟如何过的,宋长诀想都不敢想。 此时,宫道上,三五朝臣结伴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