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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记_分节阅读_11 (第2/2页)
道她命薄,承不起这份福气。璋儿也是,早来说一声就是,我还能为一个丫头生我孙子的气不成。” “本没有想到,看到尸体才想起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又惊又急,没了章法就去找我去了。”柳琅说,“多给那丫头家里一点殉葬费,好生葬了,七天后让璋儿去她灵前上一炷香,总是他的因果。” “你就是太能干,把弟弟们惯的都想着你能解决。”柳母说,“而且你也太心慈善良,要我说养出这样恬不知耻女儿的父母能是什么好货,不如通通打发出去,免得败坏门风。” 柳三听了这么一番就不服气了,“祖母,既然知道是老五做的,三婶四婶当初冤枉老七,总得给老七陪个不是吧。” “哎呦,怨我嘴快。”四太太说,“五弟妹,珣儿,可不要把我之前的话放心里去。要说也不怪我,这丫头房里搜出少爷的东西,谁看都是那么回事嘛。” “不懂就别说话,咋呼呼的一点用都没有。”四老爷出声呵斥道。 三太太好似还不能接受这事竟然是自己儿子做的,猛的看向任氏,“是你,你故意设计害我儿。” “三弟妹慎言。”任氏端起茶盏抿一口,整个晚上她都显得很镇定,“这乱给人扣帽子的习惯,我看三弟妹是改不了了。” “既然三弟妹说是我设计璋儿,现在杨相公也在这,状元定然是比旁人都聪明,不如就让他来问一问,审一审。看到底是意外还是算计?”任氏说。 垂手站在任氏身后的应氏只觉得哪里有说不出的古怪,红玉是大房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事最后得大房吃瓜落,可是她看婆婆一点紧张都没有,泰然自若像是胸有成竹。 难道这针对大房和五房的局母亲早有准备,甚至准备将计就计,应氏一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 柳璋的媳妇也在三太太身后站着,听闻柳琅说是自己相公做出的事,用帕子遮脸几乎没脸见人。 “不过是个丫头,不要把事闹大了。”柳母说,“这事不关珣儿的事,璋儿既不科考也不入官场,这点事与他也无甚影响。” “母亲,要弄清楚的。”柳浩说,“是意外还是算计,这一点要弄清楚。” “老大,是不是现在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柳母拍腿道。 “母亲。”柳浩说,“今天算计的是谁?璋儿不科考不入官场无甚影响,那珣儿呢,若设计的是琯儿呢,甚至有朝一日设计的是我呢?沾惹上人命,是不是无甚影响?” “母亲,一味纵容并不是家宅和宁的理由,长此下去,必定家不复家。”柳浩痛心的说。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意外。”柳母说。 “红玉是大房的人,倒霉的是我儿子,大哥倒是说说,是谁算计的。”三太太说。柳母狠狠瞪她一眼。蠢货,十足的蠢货。 “红玉是大房的人没错,但是大房的人就一定是大房的心?”任氏说,“以为是你儿子倒霉就不是你算计?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任氏让人把涉事当班的人都叫来,满当当的跪了一地,任氏对杨峤说,“杨相公,珣儿信你,你便替他问一问,把事理清了,别让他在自家受委屈。” 柳浩也是如此说,杨峤顶着柳母的瞪视只能起身握拳,“谨受命。” 杨峤先拿起所谓从红玉房里搜出来的柳珣的玉佩,仔细观察一番后说,“这块玉佩是今天宴席上投壶游戏中柳兄随手扔出去的那块玉佩,不能作为他们曾经私相授受的证据。” “当时投壶的那个丫头是谁?”柳三问。 一个丫头怯生生出来,从怀里拿出另一块玉佩,“七少爷赏给奴婢的是这块玉佩。” 杨峤看了一眼后摇头说。“你手中的那块玉是喜鹊登科,我手里这块是一品仙鹤,不说柳兄已是探花,怎么会再佩戴举子考试前常戴的玉佩,就是今天柳兄衣服上的松柏暗纹,也是与仙鹤更配。不若问一问今天是谁帮柳兄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