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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闫椿早就习惯了,打过一场著名的失败官司就是比较容易受到这种待遇。她重新坐下来,拿出笔记本,做好准备。 “您可以阐述案件前情了。” “不是曾放下厥词只给你男人穿裙子吗,这是破例了?” 闫椿今天听到的熟悉声音真是不要太多。她把笔放下,合上笔记本,抬起头来?:“我以为是谁被‘仙人跳’了,原来是轮回资本的创始人陈先生。” 陈靖回也不生气:“我以为是谁能接我这案子,原来是早就砸了招牌的闫大名嘴。” “是啊,陈先生的案子都找到我头上了,可想而知是吃了多少闭门羹,可见是干了多少缺德的勾当,让广大律师同僚连白给的钱都不要了。” 埋汰人,还没人是闫椿的对手。 陈靖回没搭这茬:“开始吧。” 闫椿以为这么多年没见,他耳朵不好使了。 “你先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陈靖回那张值钱的嘴里又施舍出几个字:“你先说你缺多少钱。” 从那桶酸牙的泡面开始,闫椿就应该知道她这一宿很倒霉,果不其然,连续两次被人用钱侮辱。她看起来就那么像逮谁坑谁、见钱眼开的人? 她沉吟片刻:“五百。” 陈靖回很干脆:“好。” 闫椿提醒他:“我说的是万。” 陈靖回点头:“我回的是好。” 时光回溯,镜头拉回到十年前。 二○一○年的三月,闫椿因为在高二的年级主任口袋里粘口香糖,被罚领一个月的操。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大课间,闫椿站在表演台上,带领三中全体师生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她从表情到动作,都逃不开敷衍的态度。 一班班主任走到二班班主任张钊跟前,瞧着闫椿,话说得阴阳怪气。 “我发现你们班净出人才。” 张钊反唇相讥:“你们班也不错,陈靖回又考第一名了,不过是不是因为打架回家反省了一个星期?” 一班班主任干笑两声,落井下石不成反被扣一头屎,这滋味…… 最后一节整理运动做完,闫椿动作利索地跳下台,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身手沾沾自喜,就被张钊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她扭头龇牙一笑:“老大……” 张钊:“好好说话。” 闫椿把脑袋垂下去,做出一副谦逊的样子:“张老师。” 张钊才松开她:“昨晚的作业呢,怎么又没交?” 闫椿就纳闷了,她明明已经糊弄过去了。 “课代表收了啊。” “课代表收了,我没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