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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3页)
点让人送你回去。想以阿苑的聪慧,届时定能自圆其说,也就能当什么事皆没发生过。” 他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话,却是让林苑大喘了口气,紧绷到极致的心神陡然一松。 原来不是她想的那般。 此时肩背尽是刚才发的冷汗,心神稍缓后,便是后知后觉的感到些嗖嗖凉意来。 眸光略垂半寸,她望着手中的笔杆,失神了一瞬。 到底是她将人想的不堪了。 不过转瞬她便回过神来,心肠重新变得冷硬。 他这般霸道恣肆行事,就算为她留了半分余地,那又如何。他已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与隐患。 见她垂眸握笔迟迟不肯下笔,晋滁沉下眸来,面庞深邃的轮廓隐约变得危险起来。 “阿苑不肯写?” 林苑攥着笔杆的手指紧了紧。 左右思量,揣度着他的底线在哪。 “我无所谓。”他说,冷漠勾了唇,眸里却没有温度:“相信不多时,林三姑娘失踪的事就会传扬开来。你不妨就在此间与我耗着,直待他们寻着踪迹找来,见你我共处一室……你说,到那时候,林侯爷可会再拒我的提亲?” 林苑骤得抬眸盯他:“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不等他脸色更变,她就将笔摔在地上,俏生生的眉目间,落满了难以言喻的失望。 “我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这般逼迫于我。” 第21章 对峙(二) “伯岐,你明知女子的闺誉意味着什么,却以此对我相逼,当真是心狠。难道你得不到的,可就要心狠手辣的毁掉?” 林苑看着他:“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你让我感觉甚是陌生,仿佛从你身上,已见不到昔日那让我心动的少年郎半分痕迹。” 晋滁对上她那失望的眸光,沉默少许,突然扯唇笑了。 “可是觉得我面目可憎?”他呵了声,随即收了面上表情,抬手指着案上的纸张戾声道:“每当我一看到案上空荡荡的匣子,我就要深刻的记起当日你是如何哄骗我的。阿苑,如今还肯给你留有余地,已经念了旧情,万般忍耐的结果。” 林苑听得心惊,可面上也不敢显,只稍微撇过脸去,启唇轻声道:“你道我是薄情寡义,可试问,你待我又有几分真心?” 晋滁那入鬓的长眉一压,面上就显了真怒了。 这话着实令他心寒非常。 想他活了这二十年,还未曾待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唯一让他付出满腔真心的人,此刻却倒打一耙,反倒质疑他的真心。 “我待你如何不真心?” 她不喜他仗势欺人,他就敛了性子不再胡作非为,她不喜他无所事事,他就去北衙里谋了个职位。就连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后来也都依了她意,一概遣散了去。 唯一未如她愿的,便只是那两个通房罢了。 他咄咄盯她,眸光都似染了恨怒:“还待让我如何依了你?你说!” 林苑的眸光从石桌上的空白纸张,慢慢上移至他那抑怒含恨的面庞上。 “大概今时今日,你也依旧弄不明白我究竟在意的是什么……” 又轻又缓的落下这句后,她似有若无的叹了声,而后敛了情绪,径直对上他咄咄逼视的眸光。 “伯岐,我在意的,是我一心一意对你,你却回我三心二意。在你看来,你为我妥协让步已是待我真心,可在我眼中,你收纳通房宿睡旁的女子房中,却是待我虚情假意的佐证。” 晋滁哪里肯信她这套说辞,只当她诡辩,当即冷笑:“我说了,她们只是……” “我知道,你想说她们只是玩意罢了,闲暇时候的消遣。”林苑平静的打断他的话,反唇相问:“伯岐,她们明明是人,你为何非要一味说是玩意?难道,她们是那冰冷冷的物体?是吗,她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