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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三场(2) (第2/2页)
,眼泪都出来了。但我这样,这王八蛋更爽,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没感觉,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龟头抖了两下,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我要吐出来,林逾白却用他还半硬的那根东西堵住我的口,说:“乖,吞下去。”我打死不愿,林逾白却耐心极佳,慢慢摸着我的头发,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平复呼吸。我无计可施,只好咽下去,这龟孙才把东西抽出来,得寸进尺地要求:“这上面还有,未夏,舔干净。” 我满脸不高兴地去舔,把他的那根东西“洗”干净,林逾白才放开我,说:“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气定神闲地闭着眼,一副拔屌无情的样。 我深呼吸,扶着床站起来,膝盖上两大片红印,疼死我了,腿还没力气。坐在床边准备取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道:“不准拿出来,给我塞着。”吓得我手指一抽,又往里面推了几厘米。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口腔里黏糊糊的,那个液体还弄头发上了,我感觉我全身都是这个味道。我干脆洗了个澡,用水杯接了水猛涮口,还好身上没留下痕迹——上次我满身的吻痕都是江融一个人留下的,林逾白有些地方挺神经质,他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是独善其身了?呵,伪善。 我随便擦擦头发,有些急不可耐地穿上衣服,准备自己回家,刚迈出两步,身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我不负重荷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林逾白一边从容不迫地扣着袖扣,一边慢步走过来,拉起我半抱在怀里,浅笑着说:“我说我送你回去的,急什么。” 神经! 我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刚在车上迷迷糊糊睡过去,林逾白一个急刹车,又把我弄醒了。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的,林逾白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人,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不敢睡了,换个坐姿——刚才在他家我不敢取身体的东西,现在小穴被磨得难受,而且深处还黏糊糊的。 我有个很担心的问题,纠结好久,还是决定问他:“你没病吧?” 他音调上扬,“嗯”了声,估计没明白过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就是……你们这种爱玩的,出门在外做好防范措施没?你也知道,不戴套不是个好习惯……” 他翘起嘴角,笑:“放心,只和你不戴。还是,你在说你脏?” 我气鼓鼓回他:“再脏也没你脏!”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过了,心里空落落地慌到不行,这种没有爱的性本就容易让人疲累,我又像货品一样,用完就被人送回来……我瘫在床上,费劲地把跳蛋抠出来,宣泄地往墙上一砸,惦记着要把东西弄出来洗干净,还要吃颗避孕药,却累得动弹不得,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 梦里我是鸟,却游在水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冰冷的河水包裹着我。 ……然后第二天起来,我就重感冒了——MD,我忘记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