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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开窍。

    罢了，本来舒桦就不应该管这些事。

    “那我就走了啊，晚安。”曹帅见倪泰若还没走，也没说话，以为他没事了，直接上车就走了。

    倪泰若眼看着人跟自己告别上车关车门的动作一气呵成，都不给一点思考的时间，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等到她开窍。

    坐上车，舒桦原本不想说什么，但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说：“姐，你就没感觉到什么？”

    “感觉什么？”曹帅正在看明天的安排，抬头看她的时候一脸茫然，“你指的什么？”

    舒桦长叹一口气：“姐，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曹帅回答，“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姐，你说感情戏你也拍过，就真的一点不懂？”舒桦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对你？”曹帅忽然觉得她说的这件事很严肃，坐直了身子看她，“如果非要让我给你加一点感情的话，那应该是朋友之情，你可别多想。”

    舒桦恨不得一掌把自己拍死，怎么就能遇到这么个榆木脑袋呢。

    “怎么？”曹帅被她问懵了，刚才她还是一副你必须告诉我答案，不然我就杀了你的样子，现在就变得生无可恋，问题她也没说错什么，就是朋友之间的关系，想有其他的情感也不行啊。

    “这么说吧，你对倪老师有什么看法？”舒桦觉得，自己要不实话实说，暗花明说，她就肯定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他？”曹帅沉默了。

    半晌她才开口：“倪哥人挺好的，就是太温柔。”

    这年头温柔也是错了吗？

    “然后呢？”舒桦再问。

    “然后？”曹帅再次陷入沉思。

    虽然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但曹帅提起倪泰若，就能想起两个人相处时的样子，虽然她从未表现过分开心，但心里是放松的，愉悦的，不紧绷，信任他。

    能跟他开玩笑，空下来的时间会想他，也心安理得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

    但现在一想，曹帅忽然意识到好像事情的走向有些偏颇，跟当初不太一样。

    至于为什么，曹帅想不通，但这大概不是问题吧，朋友之间不是都会这样。

    “姐？”舒桦见她半天不吭声，又叫了她一声，这才把她从刚刚到思绪中拉回来。

    “我……”曹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心里很温暖，不介意跟他在一起，要不是一门心思拼事业，有时候觉得跟他腻在一起也不错。

    “你想什么就说出来，我帮你分析。”舒桦看出来她在想事，至于到底想些什么，只有她本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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