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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要不要改姓,以后跟我姓陶?” 明面上只是改姓的问题,其实是在让他做选择,在陶家和父亲之间,必须只能选择一个。 郁风晚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是无辜的。” 千千万万的人都是无辜的,包括无端死去的赵正博,赵家人,包括他的父亲,他的母亲。 没有人可以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法则之上,如果有,那只是因为人们被恐惧困住,动弹不得。 濒临死亡的人活下来,就是重获新生。 如果真相被深埋在地底,不见天日——那么,就让他去当那个第一个挖开尘土的人。 明天就回到现在时间线啦! 这篇是架空,私设真的很多,包括药物的一些设定都是我编的,bug也很多,大家不要深究哈! 第45章 天雷勾地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熟睡的年轻男人脸上。 容斯言睡在靠近窗户的一侧,黑发凌乱,锁骨以下藏在被子下面,右胳膊搭在被子上,原本白皙的肩膀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色痕迹。 他原本睡眠质量很不好,阳光照在脸上就能被惊醒,然而昨夜太过疲累,竟然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在他身后,是一具更加健壮高大的小麦色身体,粗壮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着他,强势而霸道,头搁在他的脖颈间,嘴唇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后颈上。 两副身体贴得紧紧的,几乎寻不出空隙。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凉,但是因为盖着被子,年轻力壮的身体又紧贴着,容斯言很快被热醒了。 ……好热,好闷。 什么东西在后面紧紧地贴着他,牛皮糖似的,挪一寸就跟一寸,好像他身上安了什么磁铁。 容斯言头晕眼花,不耐烦地又往左边挪了几厘米,身后的东西很快又贴上来。 并且,好像,似乎,还变得更烫了。 三秒后,小麦色男人被一脚踹到地上。 陈岸摔了个屁股墩儿,一下蒙了:“……怎么了?” 容斯言面色通红,把被子卷起来裹住自己的身体,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陈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揉了揉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站了起来。 就这么浑身赤裸地站在床前,大剌剌正对着容斯言。 仿佛在展示着身体的……某个部位。 容斯言的表情比刚才更难看了。 如果说眼睛看到的还只是视觉刺激,但是随着坐起来的动作,身体的酸痛乏力和肩膀上的吻痕刺痛愈发清晰,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昨晚做了什么,身体纠缠有多么亲密和严丝合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