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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以吗,我包年 言言:…… 陈岸被扇得偏过头去,安静片刻,舌尖顶了顶脸颊。 转过头来,脸上的紧张无措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 “看来是不痛了。” 说完,把人打横抱起,不顾报复式死死咬住他肩头的齿尖,步履稳健,扔进私人办公室的长沙发,反手关上门。 长沙发有两人并排长宽,温暖绵软的云山蓝绒布质地。 容斯言穿牙白色衬衫,米色棉麻长裤,摔进沙发,背部痛楚卷起,像一团被丢进深海的碎月光。 挣扎着又要往外跑,陈岸直接从背后抱住他,摸进衣兜,收缴了手机。 他的身体瘦削,但是因为挣扎,温度很高,像一只被炙烤的兔子。 陈岸从抽屉拿出一副黑色手铐,将他的右手腕拷在茶几腿上。 白皙柔韧的手腕,漆黑的手铐,平白显出一种欲说还休的禁忌美。 “再乱跑,把腿也铐上。” 陈岸半蹲,抓住他的左手,碰了碰那只被电梯门夹到的手指。 微微肿胀,幸运的是没出血。 说完全不痛是不可能的,可是容斯言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于是咬紧了牙不吭声。 “下次想逃跑,可以换点别的方式……大可不必自残来引起我的注意。” 容斯言脸色骤冷。 他觉得陈岸是故意激怒他,把他说得像深宫中争风吃醋的妻妾妃嫔。 他不想搭理陈岸,于是偏过头去,冷冷地不搭腔。 “不高兴我这么讲,下次就别这么做,”陈岸安静片刻,道,“我不会因此心软,付出更多的报酬,你知道的。” 陈岸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下来,解开渗血的绷带,在绷带剥离伤口的时候,因为刺痛轻轻呻吟出声。 那鲜红的颜色很刺眼,像一道割开静默空气的利刃。 很快换了一条新的,层层包扎好,重新穿好衣服。 “我去开会了。” 他打开门,等了一会儿,似乎期待他会说些什么。 然而容斯言始终一声不吭,直到他略微失望地关门离去。 会议室就在董事长办公室的一墙之隔。 丰锦集团的下属们正襟危坐,看着老总面色冷淡地走进来,继续会议。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抱进办公室的人是谁,也没人敢问。 会议进行了十几分钟,隔壁突然传来清脆的玻璃碎裂声,继而是重物堕地的声音,咚咚蹡蹡,咣咣当当。 仿佛有一只猎豹正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奔跑,大搞破坏。 下属们面面相觑。 这回陈岸连暂停都不喊了,直接起身回了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