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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伤口。刚好丫鬟月兰过来点灯,他拜托月兰去打一盆清水回来。 打完清水回来的月兰也没能走开,余诃好像一直带着笑意的脸看她一眼,她就没有办法拒绝。 只是床上那姑娘究竟是谁呢?为何余大夫会抱着她来姑娘的偏房? 带着疑惑的月兰轻柔的清洗了下闻冬的伤口。 “多谢月兰姑娘。”余诃看着闻冬的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一边道谢,一边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细长白瓷瓶。 余诃拇指中指捏着白瓷瓶,食指在白瓷瓶上轻轻点了点,白瓷瓶里倒出白色粉末均匀的洒在闻冬的伤口上,白色粉末遇见伤口上的鲜血,渐渐融化不见。 见那药粉融化的差不多,余诃在闻冬的伤口上又重新倒洒了些。做完这些,他仔细清洗完双手,擦干手上的水渍后,才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白净的纱布。 “余大夫,需要帮忙吗?”月兰关切的询问。 余诃侧头朝月兰轻轻一笑,说,“那月兰姑娘过来帮我把这姑娘的头抬起一些?” “嗯。” 两人合力帮闻冬头上的伤口做了包扎,白净的纱布渐渐洇出淡淡的红。 余诃看着包扎完美的纱布,满意的微微颌首。 “余大夫,这姑娘是谁呀?”月兰纠结了会,还是开口询问。 “啊?”余诃轻轻啊了一声,侧首看着月兰,原本带笑的脸上也有一丝疑惑,“月兰姑娘也不知吗?这姑娘晕倒在府中花园,我就顺路带她回来。” “糟糕,忘记正事。” 余诃右手轻轻一敲自己的脑袋,忙从药箱拿出一块素帕子与一卷银针。 他把素帕子搭在闻冬的腕上开始把脉,半响,才稍稍松了口气。 “月兰姑娘,可以帮我拿些冰块吗?” 月兰也不问缘由,点了点头去取冰块。 雨势渐小,余诃给闻冬施完针,走了几步,过去把窗户打开。 才刚打开窗户,就听到叶赴寒愠怒的声音由小变大从窗户外传来。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浑身湿漉漉的叶赴寒双手提着裙子,踹门的一脚依旧悬在半空。 余诃吓了一跳,忙抓起窗边长榻上的薄毯从头给叶赴寒盖了下去。 “你这身体还淋雨,是不要命了是吧?” 叶赴寒双手胡乱扯了下,把头上的薄毯取了下来,他斜睨了余诃一眼,说,“我让你来给陈嬷嬷看诊,你居然抱了个女人来我院里?” 余诃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叶赴寒禁声。 “在你们府里捡的,总归是你们府里自己的人。” --